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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身鐵定觸碰到她了,更慘的是,她髮尾的黑墨正不知死活的沾染上他雪白長袍,這下他要焚衣還是殺人?

出乎意料,他既沒焚衣也沒殺人,而是不顧染在身上的黑墨汁,傾身單指挑起她的下巴,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也毫不留情地掠奪她未遭俗世沾染的嬌唇。他的吻並非輕柔,而是飽含霸氣與乖張,彷彿以桀驁之姿,奪取所有。

銀一兩除了驚愕還是驚愕,完全生澀地不知如何反應。

爺在吻她呢?

可是親吻不是隻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做的事?

爺為什麼這麼做?

相較於她的怔愣,他則是吻得肆無忌憚,以佔有之姿狂掃過她的櫻唇。

他可是好奇了許久這其中是什麼滋味,如今品嚐上,似乎更抽不了身了。

第四章

“七哥,瞧,這可是楊棪最新織造,是今年呈進皇宮的貢品,皇上特意要臣弟先送來讓您挑挑,挑中意就留下,其餘再送回宮讓其它嬪妃、太子及皇子挑選。”

十一皇子,朱戰楫同父異母的弟弟朱戰縱涎著笑臉,命人將一箱又一箱的進貢針織錦繡送王皇兄跟前,供他挑選。

每年年關將近,楊棪定有珍貴織造上貢,供皇家新年製衣,今年亦不例外,過年前一個月,貢品就以快馬送至金陵,以趕赴皇家制新年新裝。

依慣例,織造一到定先往七王爺這兒送,待他挑足了,才輪皇上後宮嬪妃以及其它皇子挑選。

意思是除了皇上以外,其它皇親國戚都得撿他剩下的穿。

“嗯。”原本懶洋洋的以扇子撥選著昂貴精緻的織造,突然間他瞧中了塊料子。“總管,一兩人呢?”

“回爺,這時間應該在廚房料理爺的午膳。”總管答話。

“去,工作由別人做去,要她來見我。”

“是。”總管忙示意手下前去叫人。

“七哥,您不挑了嗎?”見他吩咐手下叫人來後,就徑自落坐準備品茶,似乎對眼前名貴繡品毫無興趣。

“等等。”朱戰楫悠閒地又喝了口茶,接著微變了神色,“總管!”他聲音沉了幾分。

“爺?”總管立刻上前。

“茶味變了。”

“變了?”總管低呼。該死,今日沏茶的正是他的親侄女,這下他可救不了她了,他有些心驚著急。

“殺……算了,不盡心的人,趕她出府吧!”遠遠看見銀一兩手持著杓子衝過來,顯然才得令,手上工作不及放下就急乎乎的趕來,瞧她汗流浹背賣力奔跑著,他心情驀地大好,這殺字才出,又改了口。

“謝謝謝……爺。”總管冷汗直流,為保住了侄女一條命暗呼一口氣,心存感激地瞧著剛跑進廳來就爽聲大問何事找她的銀一兩。

朱戰楫失笑,盯著她氣喘吁吁的模樣,眼光不覺柔上幾分。

“過來。”他朝她招手。

她原本因急跑而泛紅的小臉突然更加紅豔起來,猛地想起昨天的事。昨天她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暈頭轉向,在她還搞不清怎麼回事時,他竟突然身體僵硬,臉色發白地未拋下一句話就轉身走人,留下她一臉愕然。仔細想想,該氣惱離去的人應該是她吧?好歹也知道自己被人輕薄去,她才是受害者啊!

越想越氣,沒想到他竟還能當作沒事人一般對她召喚,因此她未聽話地朝他走去,反而是站在總管身梭,語氣不善地問:“爺找我什麼事?”

她的態度著實大不敬,讓總管為她捏了把冷汗。

朱戰楫不以為意,也不勉強她到身邊,徑自吩咐說:“瞧見眼前的織布沒有?去,去挑個幾件。”

“要我挑選?!”銀一兩愣了一會後,苦惱地盯著眼前一匹又一匹的織布。“我又不懂織造的優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