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拓博愣了愣,佑怡見夏侯拓博沒有說話,又把剛剛的話在心裡想了一遍,覺得也沒什麼錯。
“謝謝佑怡抬愛。”夏侯拓博說。
韻寒低下頭,遮住自己的笑臉。就在韻寒忍住笑意的時候,那個視線又出現了,韻寒抬起頭,打算尋找,就看見一個高大的男子走過來,男子走近。夏侯拓博算是高的了,這男子比夏侯拓博還要高一頭。男子一身普通暗青色長衫,卻遮不住他的魁梧壯碩,感覺這男人不凡,韻寒往上看想要看他的面貌,卻被一副面具掩蓋。
同時佑怡看到來人問:“這是哪家公子嗎?”
“他是阿夜,是我的侍衛,當初我再一處遊玩時遇到他被仇家追殺,就把解救出來,等他傷好了,他就跟著我了。”
韻寒微微欠了欠身,佑怡則一聽他是平民就理都不理,繼續和夏侯拓博說話。
韻寒有一種感覺就是這人在看自己。韻寒想要離開,一方面是不想再看這個花痴女對著別人犯花痴,另一方面韻寒覺得這個阿夜很危險。
韻寒身子晃了晃。
“睿婕公主,你怎麼了。”夏侯拓博看見韻寒身子晃了晃,就問。
阿夜也把視線落在韻寒身上。
“世子,本宮身子一直比較虛弱,今日可能風有些大了,睿婕想要告退。”韻寒臉色有些慘白,向夏侯拓博告辭。
“那公主要保重身體。”韻寒向這幾個人欠了欠身。轉身離開,韻寒在轉過身時,吐了口氣,放鬆下來。
佑怡繼續和夏侯拓博聊天,阿夜則一直盯著韻寒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情緒,轉眼又消失不見。
“皇后娘娘,睿婕身子不適,希望娘娘准許睿婕回去。”韻寒對皇后說。
皇后想了想,怕韻寒身子真的受不住。“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去吧,不過不要忘了今晚的宴會。”
“知道了,皇后娘娘睿婕告退。”皇后點了點頭,韻寒就離開御花園回到存香堂。
韻寒躺在chuang上,想要休息一番,韻寒要轉過身,看見chuang頭的盒子,韻寒想起,這是瑜旬帶來的蠱花。韻寒坐起身來,拿起盒子想要把盒子放起來,韻寒順便開啟盒子看了看,韻寒看見盒子裡的蠱花時,睜大雙眼。這靜靜躺在盒子裡的蠱花由之前的紅色變成紫色。
韻寒合上盒子,坐回chuang上,想了想昨天的發生的所有事。昨日,瑜旬把蠱花拿來的時候,還是好好地,所以自己和哥哥不可能沾染蠱,夏嬤嬤也不可能,那麼嫌疑只有在皇后那幫人了。
韻寒站起身,把盒子放了起來,回到chuang上躺下。就算自己想要證實,但是不是現在,一會還要參加宴會。韻寒把被子拉了拉。
“公主,您睡了嗎?”夏嬤嬤在門外問。
“嬤嬤進來吧。”韻寒嘆了口氣。
夏嬤嬤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韻寒皺了皺眉眉毛。
“嬤嬤,藥先放著吧,我躺一會,等藥稍微涼一些再喝。”韻寒開口。
“是,那公主記得喝藥,藥要是太涼了不好。”
“恩,我知道了。”夏嬤嬤把藥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屋子。
韻寒等了一會,掀開被子,下chuang,走到桌子旁,端起藥,聞了聞,把藥倒掉。
夜晚,
所有人等待著秦帝的到來,韻寒心裡湧著許多情緒。
“皇上駕到。”太監的聲音響起,秦帝走了過來。
“參見秦帝。”所有行禮。
秦帝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眾人,心中有些興奮,不管幾次,只要看到眾人行禮時,自己都會有種想把權利握的更緊的YuWang。
“平身。”
“謝秦帝。”眾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