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鍾現在很明白,只要他擁有實力,那麼彭飛齊升這種給人做狗的賤人,只能跪地求饒,只能哀嚎。就算被他打傷,也沒有人會管,只要陳鍾願意接受童豹的怒火,那麼,一切由他去吧。
外事堂人頭攢動,陳鍾一身青衣,也沒有什麼神兵利器在手,根本沒人多看他一眼。
他在外事堂的任務牌子上掃了一眼,任務多種多樣,大約有上萬種,主要都是以尋找天材地寶為主,還有一些尋找特殊功法,都是元極魔宗本身壯大需要的。
“烈焰山的任務果然有的。”
陳鍾掃了一眼,喃喃道:“活捉鐵身修羅?鐵身修羅不是地底物種嗎?烈焰山竟然會有?”
他知道自己的見識還太少,但是也沒辦法,想要修煉血煞魔身,烈焰山不去也得去。
“神火飛鴉五百隻?”
陳鍾又看到一個烈焰山的任務,心中驚詫:這神火飛鴉是群居魔鳥,一旦發動攻擊,就是群起而上,渾身釋放火焰不說,拼死的那一刻,甚至會自爆。在烈焰山遇到逃跑還來不及,怎麼會去捕捉?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是將那些烈焰山的任務記錄一下,倘若有機會,說不定能完成一個,過來換些獎賞。
“陳鍾?”
突然有人用不能確信的語氣喊他。
陳鍾一愣,扭頭看去,就看到幾個人站在那裡,喊他的是個女弟子。
還是認識的,當初童豹偷窺的那個女弟子,正是眼前此人。
“噢,是你啊。”
陳鐘點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他尚且不知道這個女弟子叫什麼,當初不過是路過,結果白白捱了的一頓打。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沒有那次路過,也沒有自己現在的實力。
陳鍾也是心中感慨,不由露了個釋然笑容。
“因為童豹,讓你受牽連了,對不起。”
這女人模樣清秀,秀髮垂落肩頭,換上了一身皮甲,大概是某種妖獸皮製作的,防護力想必不低。
她所在的這群人,大多都護甲齊全,兵刃鋒利,顯然這些人世俗中的底蘊不錯。
陳鍾和他們比起來,就極為寒酸,一身青衣,渾身上下連個鐵片都沒有。
“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圍毆我的是童豹那夥賤人,和你無關。”
陳鍾正色說道。
“你來外事堂……是找人嗎?”
這女弟子顯然是想幫忙,於是問他。
陳鍾搖搖頭:“不是,我是過來看看有誰要去烈焰山,準備一同前去。”
“你要去烈焰山?要去烈焰山,起碼也要煉體第五重境界,你現在……”
陳鍾笑道:“因禍得福,之前被童豹整入水牢,結果魔池寒水逼迫了潛能,僥倖過關屍魔堂,如今剛好煉體第五重境界。”
此話一出,那女子驚愕當場,她心中計算了一下,驚詫無比:他被關入水牢半個月,半個月竟然從煉體第二重躥升到煉體第五重?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正要去烈焰山,洛師姐,不如叫他一起好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有個秀氣少年開口說道。
“是啊凝竹,既然認識,不如一同前往。”
有個仗劍女弟子也說道。
原來她叫洛凝竹。
陳鍾心中不由覺得哭笑不得:沒曾想被打了兩次,竟然連這女人名字都不知道。
“我們去的是烈焰山,不是去遊山玩水。隨時隨地都要面臨危險,帶上個拖油瓶還要分心保護,這是要自尋死路嗎?”
突然一個瘦高青年開口說話,一雙陰鷙眼睛掃視陳鍾,上下打量道:“你們看看他,連把像樣的兵器也沒有,到時候遇到妖獸,靠什麼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