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替你包紮吧。”
白逸羽垂了眼簾,由他伺候。
次日黃昏,查爾格抵達京城,白逸羽和白駿澤前往城門迎接。
駿馬上的查爾格一身胡服,身材魁梧,濃眉如劍,面色沉和,威武過人,不愧為金流第一勇士。
迎進驛站,白逸羽兄弟倆陪查爾格用膳。三人把酒言歡,相談融洽。
末了,白逸羽親自送查爾格前往歇息。
迎面走來一小隊御林軍,遠遠地站定身子施禮。
白逸羽和查爾格正要上前,那幾人衣袖一動,無數暗器便對著查爾格飛過來。
馬耳和銀魚眼疾手快,上前揮劍擋開暗器。
與此同時,蕭玖璃和大頭提劍對著刺客衝上去,雙方鬥在一起。
查爾格面不改色,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他的兩個護衛也安靜地站在一側旁觀。
白逸羽的眼光一直追隨蕭玖璃,直到她抓住一個刺客飛身下來,他緊繃的身子才鬆了幾分。
蕭玖璃用力扳脫刺客下巴,以防他咬舌自盡,從其牙下掏出一粒毒藥,呈給白逸羽。那毒藥半粒玉米大小,瑩白透亮。
查爾格打量著蕭玖璃,眼波中蘊著幾分讚許。
白逸羽微微側了側身子,端詳著手中毒藥,卻也恰好擋住了查爾格看向蕭玖璃的視線。
☆、24。024 力證他的清白
其餘刺客眼見逃跑無望,紛紛一咬牙,倒地而亡。
白駿澤趕來,一見有人冒充御林軍行刺,他的臉便黑了。
隨即,白尚儒和白明宣奉旨前來,與查爾格寒暄之後開始審問。
刺客是死士,什麼都不招,從他和那幾個死人身上也找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六弟、七弟,你們有何話說?”白明宣抬起頭,話語森冷,“是誰在父皇面前信誓旦旦地說這驛站固若金湯?又是誰在父皇面前保證定能護得大皇子周全?手下御林軍行刺,你們真的只是失職?還是,刺客本就是你們的人?”
白駿澤臉色大變,紅著眼瞪著白明宣,“四皇兄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澤和七弟派人行刺大皇子不成?我們有何理由這麼做?”
白逸羽雖沒說話,但渾身氣息驟然一冷。
白明宣冷哼一聲,“六弟,你如此激動做什麼?哥哥不過是隨口一說,也沒說是你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心裡想什麼,你我兄弟如何能猜到?”
“四弟,此事尚未查清,切莫妄自猜測,壞了兄弟感情,也免大皇子誤會。”白尚儒性子溫和,儒雅方正,當即出面打圓場。
“宣並非刻意針對誰,只是此事重大,不能壞了月國和金流的友好。不管幕後黑手是誰,都要嚴懲不貸!”白明宣語氣霸道。
眾人陷入詭異的沉默。白逸羽只是靜靜地看著那粒毒藥,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諸位殿下,屬下能夠證明刺客並非御林軍。”一直蹲在一具屍身前檢視的蕭玖璃站起身,走上前單膝跪下。
白逸羽眉心一動,抬眼看著蕭玖璃,眼眸幽深,卻未說話。
“主子說話,啥時候輪到奴才多嘴?”白明宣有些意外,剜了蕭玖璃一眼。
“你有何法子,快快說來。”白尚儒一臉驚訝,眾人皆一頭霧水,這小小護衛能有什麼主意。
“俠客笑問天寫過一本《南榮札記》,裡面記載了南榮諸多事情。屬下大膽推測,這些刺客應該是南榮人。”蕭玖璃低頭陳述,“且他們口中藏的便是南榮特有的冰鳩毒。”
“冰鳩毒?南榮人?”白明宣冷笑,“你在說故事?”
查爾格的兩個護衛聞言當即看向自家主子,查爾格微微搖頭,頗感興趣地看著蕭玖璃。
“南榮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