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像雨點一樣落在身上,落在心底。
他的吻和手指同樣火熱,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被火灼過一樣,溫度飆升,酥麻難忍。
毫無徵兆的,白逸羽的吻落到她胸前,蕭玖璃輕輕一顫,身子一縮,低低吟哦。
白逸羽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手情不自禁就要探向她的中褲。
蕭玖璃瞬間回神,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覺他的中衣不知何時也已褪了去,修長的身子覆下來,整個壓在她身上,突起的火熱抵在她腿間,蓄勢待發。
蕭玖璃心裡一慌,一把攥住他的手,咬著唇瓣輕輕搖了搖頭,白逸羽抬起頭看著她,即使是黑暗中也可以看出他的鳳眸有些泛紅,眸光蘊著迷醉。
蕭玖璃羞澀地又搖了搖頭,白逸羽一聲喟嘆,吻落在她的耳珠上,一邊吻一邊呢喃,“玖兒,我要你儘快習慣我!”
清晨醒來,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一起,烏髮交丨纏,說不出的迤邐。
發現自己的臉就靠在白逸羽的胸膛,而他正垂眸看著自己,蕭玖璃的臉瞬間變紅,垂下眼簾避開他迫人的眸光。
白逸羽唇角一揚,低頭吻吻她的發頂,“早,玖兒,我們該回去了!”
半月之後,兩人回到平州。這日,陳將軍前來。
一番寒暄之後,陳將軍掃了一眼眾人,白逸羽會意地揮揮手,蕭玖璃等人退了下去。
“殿下,京中最近連連出事,六皇子和十皇子被人投毒,就連三賢王也遭遇了暗殺。二皇子派人送來密函,還請殿下小心提防。”陳將軍說著遞上一封密函。
“京中之事,羽也有所耳聞。”白逸羽接過密函,眸光寒涼,“據說四皇兄也被人刺殺了腿,所有證據都指向二皇兄和左府,此事可是真的?”
“確有此事。為此,皇兄親自去四皇子府探望,哭得肝腸寸斷。”陳將軍面色一冷,“末將覺得這不過是賊喊捉賊罷了,二皇子絕不會用這麼齷蹉的手段。”
“二皇兄素來君子,但父皇……”白逸羽沒有多說,只起身送客,“將軍慢走,羽等下就給二皇兄回信。”
回到內室,白逸羽看完密函,許久沒有出聲。
蕭玖璃坐在一旁剝橘子,將經絡剔得乾乾淨淨,喂到他口中。
“玖兒,你怎麼看?”白逸羽將白尚儒和唐伯的密函擺在一處,抬頭看著蕭玖璃。
“二皇子力退南榮大軍,在軍中、在朝堂都樹立了自己的威望,皇后和四皇子自然不喜。他們唯恐皇上會立二皇子為太子,故而先下手為強。這不過是苦肉計。”蕭玖璃唇角泛起一絲嘲諷,“只是,皇上就算心裡明白,沒有證據,又能如何?”
白逸羽拿起蕭玖璃剝出的橘瓣,喂到她口中,“四皇兄、六皇兄、十皇弟,甚至皇叔都出了事,唯有二皇兄和左府安然無恙,偏偏此時朝中建議立二皇兄為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就算父皇明知道有蹊蹺,也難免不對二皇兄心生罅隙。”
“皇后真是好算計。”蕭玖璃搖搖頭,“如今想來,你不在京中,遠離那漩渦,倒也是件好事。”
“六皇兄並無大志,只想輔佐二皇兄,十皇弟年幼,這太子之爭本就在二皇兄和四皇兄之間展開。雖然左家兵權在握,可論陰狠狡詐,遠不及皇后一黨,我必須另尋盟友。”白逸羽的手指在桌面輕叩,倏爾抬起頭,“玖兒,陪我去趟金流吧!”
“好!”蕭玖璃並不意外,他們一回來就收到了金流的密報,那帕吉已經病逝,查爾格順利得到汗位,白靖嫻已經做了可敦,成為金流最尊貴的女人。白逸羽去金流不過是遲早的事。
過了幾日,白逸羽和蕭玖璃喬裝打扮後秘密離開平州,帶著四個隱衛前往金流。
白逸羽的出現自然讓查爾格有些意外。倒是白靖嫻似乎早料到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