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柔荑握在手中,鳳眸深深凝視著她,片刻之後,一個字沒說,先餵了幾粒丹藥給她,隨即撕開她的衣衫。
看著那皮肉翻飛的傷口,白逸羽眸光幽深,拿出馬車裡備有的藥匣,開始為蕭玖璃處理傷口。
烈酒溼透的紗布擦在傷口上,蕭玖璃的身子輕輕顫了下。感覺到她的顫慄,白逸羽更為心疼,擁住她瘦小的身子,低下頭,唇瓣落在那傷口上,一點一點,慢慢吻了過去。
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好像吻著的是稀世珍寶一樣。蕭玖璃的心一點一點潮溼了起來。這一生,能得他所愛,哪怕最後無法攜手白頭,也值得。可是,自己明明越來越貪戀,壓根捨不得先他而去,怎麼辦?
將那傷口吻遍,白逸羽拿出雪肌膏細細塗抹後才打上繃帶,又拿出自己的一套衣衫給蕭玖璃穿上,這才將她抱在懷裡,為她處理手臂和手心的傷。
“玖兒,他在你心裡這麼重要?連他的女人你都要捨命去救。你知不知道魔星大法的厲害?”白逸羽貼著蕭玖璃的臉耳語,聲音壓抑著莫名的情緒。如果單之峰的馬鞭上淬了毒,如果他再晚來一會兒,那此刻他是否還能這般和她說話,想想都覺得後怕。
“我要是不出手,單之峰的馬衝上去便是一屍兩命,二皇子府的護衛當時都被單之峰的人攔住了。”蕭玖璃心裡一滯,這才明白他的情緒從何而來,主動吻上他的唇瓣,“小七,我在意的只有你。”
“那就別再讓我擔心。”白逸羽眸子一亮,將蕭玖璃抱得更緊,盡情享受著她唇舌間的甘甜,末了戀戀不捨地放開她,“我還需在宮裡再待兩日,你回府去等我。好好調息,乖乖養傷,傷口不能沾水。”
言畢,白逸羽扣住蕭玖璃的手腕,渾厚的內力和真氣輸送進她體內,引導著她混亂的真氣,直到蕭玖璃的氣息平穩下來,方才撩開卷簾下了馬車。
“殿下。”葉瓊迎了上來,從白逸羽出現到現在,他眼裡只有蕭玖璃,徹底忘記了她這個皇子妃。
“你沒事吧?”白逸羽站定身子,淡淡地看著葉瓊。
“臣妾沒事。”葉瓊想起剛才那一幕還有些後怕,可她知道此時在白逸羽面前顯示軟弱膽小反而會招致其反感,她只低聲詢問,“阿九護衛他沒事吧?剛才真的好驚險。”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養上幾日應無大礙。”此刻,白逸羽的情緒已經平復,在人前又恢復了神色淡淡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個情緒失控的人並不是他。
葉瓊還想再問什麼,白尚儒和白駿澤走了過來。
“二皇兄,皇嫂如何?”白逸羽淡淡地看著白尚儒。
“六弟帶來了穩婆,應該沒事。”白尚儒看了一眼白逸羽身後的馬車,“阿九的傷怎樣了?單之峰用的可是魔星大法……”
“皇兄這個時候應該守著皇嫂,而不是關心阿九。”白逸羽突然勾唇一笑,“阿九是羽的人,羽不會讓他有事的。”
“他是你的人,可也是我們的朋友。”白駿澤最討厭白逸羽用這句話來宣示自己對蕭玖璃的主權,抬手在白逸羽肩膀上一拍,“我們就愛關心他,你不高興也得忍著。”
“六皇兄應該關心關心你的女人。”白逸羽不怒反笑,眼裡閃過一絲促狹。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白駿澤的皇子妃正和徐海靈站在一處說著什麼,不時抬頭瞪那單玉一眼,單玉也毫不示弱地回瞪過去,兩個女人隔空宣戰,眼神都恨不得把對方撕了一般。
“這女人最是麻煩,也不知道給她們幾鞭是不是就消停了。”白駿澤蹙了下眉,話裡帶著明顯的不耐。
葉瓊的身子一晃,瞥了一眼白駿澤,什麼都沒說。
這時,蕭玖璃撩起捲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白逸羽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太過肥大,她在腰間紮了根帶子,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