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副皮囊,有幾人在乎真正的心儀?又有幾人懂得什麼是真正的心儀?”
聽出他話裡一絲淡淡的悲涼,蕭玖璃一下便沉默了。
屋裡又只聽見水聲。
好不容易擦完他的背,白逸羽轉身過來,示意蕭玖璃前胸也要擦。
“屬下做不好。”聲音輕若蚊蠅,蕭玖璃掉頭想溜。
白逸羽一把拽住她,不給她逃離的機會,一挑眉,霸道強勢,“貼身護衛就該近身伺候,做不好你便經常做,總有一天能做好!”
☆、52。052 摸著可舒服
蕭玖璃心一橫,垂眸擦了起來。
隱隱光亮下,白逸羽胸前幾處疤痕隨呼吸和心跳若隱若現。而這般形體,真的像極了小七,蕭玖璃有些恍惚。
見白逸羽闔眼靠在那裡,似是睡著了,蕭玖璃悄悄伸出一根手指,隨著方帕輕輕撫上那傷疤。
感覺到方帕在自己胸前的停頓,感覺到纖細的手指從胸前撫過,白逸羽沒吭聲,也沒睜眼,任由她輕輕觸碰。
蕭玖璃小心翼翼,只敢用一隻指頭輕輕探尋。奈何光線昏暗,白逸羽又被黑熊拍傷,胸前新的傷疤有些猙獰,她壓根找不到她想找的痕跡。
而她輕柔的指腹彷彿帶著火星,碰過的地方莫名地被帶起一陣酥麻,一絲一絲,侵入體內,讓白逸羽忍不住顫慄,小腹竟然一緊。
這詭異的感覺讓白逸羽身子一抖,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住蕭玖璃,將那小手整個摁在自己胸前,唇角勾出一絲邪笑,“怎麼,摸著可舒服?”
蕭玖璃大吃一驚,臉當即一熱,結結巴巴口齒不清,“殿下……屬下……”
“你如何?”熱氣在白逸羽臉上暈出惑人的紅光,鳳眸閃亮,配上這妖邪的笑,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屬下真做不好!”蕭玖璃只覺得自己一秒也待不下去,奮力掙脫他的手,丟下方帕,逃也似地衝了出去。
一口氣衝出內室,蕭玖璃靠在牆上喘著粗氣,腦子裡全是白逸羽那張臉,那後背,那前胸,唯獨辨不清的便是她想要找的某個疤痕。
此刻,她再次覺得自己走火入魔,可有些懷疑一旦產生,便揮之不去。
屏風後,白逸羽臉上笑意褪去,手輕輕覆在胸前,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
過了幾日,白御麟邀四個侄兒共遊方山。
山腰涼亭沏著茶,擺著糕點,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戲子,絕色妖豔,不可方物。尚未開口,那扮相便已驚豔眾人,才一開口,字正腔圓,游魚出聽。
白明宣眼睛一下就直了,直鉤勾地看著那戲子,呼吸都重了。
白尚儒公子如玉,對詩詞歌賦,乃至戲曲都頗有研究,饒有興趣地聽著,不時與白御麟低聲討論。
白駿澤手打著節拍,咿呀哼唱,也很迷醉。
唯有白逸羽,低頭把玩手中酒盞,沒什麼表情,壓根沒看那戲子一眼。
“小奴兒,本王回京時遇到的,戲班老闆說什麼都不放,手下滯留了幾日才談好價錢將他贖下,今日剛到京城。”
白御麟說著拿出一張賣身契,當著眾人的面撕了,“小奴兒,本王那日說過,若是贖了你,你從此就是自由身,再不用跟著戲班子四處流浪。”
“謝過王爺!”小奴兒起身施禮,竟比女子還嬌柔,白明宣看得更痴了。
“你們幾個都愛玩,若是喜歡,便帶回府去。”白御麟笑著看向四人。皇子府中豢養戲子,這是常事。
“是個妙人,可惜只有一個,難不成把他砍成四截?”白駿澤蹙了下眉。
☆、53。053 絕色小奴兒
“本王倒忘了這茬。”白御麟拍拍前額,“小奴兒,你仰慕誰?不如你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