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上樹梢,於他身邊坐下,“你當真想不起那個女子是誰嗎?”
容華搖了搖頭,笑了笑,“想不起,或者是好事。凡是與我走得近些的人,大多沒好下場。”
“那白筱呢?”古越摘了片樹葉,含在口中輕吹,吹的卻是容華剛剛吹的那個曲子。
“她是我們的棋,我們是她手中的劍。”
容華淺淺一笑,雖然是初夏,這懸崖上山高風大,卻有些涼意透骨。
古越含著樹葉的薄唇停了停,睨向他,“或許她是這般想,但你當真也這麼想?”在他記憶中,白筱是唯一能接近他的女人。
“有什麼區別。”容華過了會兒才輕輕開口,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