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而我只有一株,死了不會再有,當然要天天盯,日日護,想方設法的保著。時間長了也就尋到了些門路。”
她娓娓說來,白筱聽著,可以想象出她小心翼翼呵護?僅有的那一株花草時的情景,不由生出些酸楚,氣氛變得有些沉重,吸了吸鼻子,戲笑道:“看你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的抹著,嘖嘖,那溫柔勁象對著男人一般。喂,你到了嫁人的年齡也不找男人,天天對著這些花草,該不會有戀花癖吧?”
青兒臉不由的紅了,呸了她一口,“以為人人象你那般變態。那東西喜陰,見不得陽,然陰暗的地方自然潮溼,它偏偏又久泡不得水,泡和久些,葉子就會爛,如果一路爛上去,極易死,所以很難養活,其實只要每日在下露水之後,將葉子上的水珠抹去,便能長得好好的,長到一定光景,自然會分出新枝。
那幫笨蛋,不明這個道理,一味的將爛到花莖的花枝重新修剪插種,抽新芽來保證存活下來的數量。
而這東西甚怪,它自然分枝出來的新枝,無需多加理會,而修剪出來的插技卻非插種深海寒泥中方能存活,深海寒泥何其難得,而且深海寒泥離了母石三個月便乾結,不可再用,如此一來,種幾棵草自然是貴過黃金。
那些笨蛋只想發展新枝,卻沒想想怎麼保住舊草。虧得西越有錢,花著大價錢保著,也正因為這樣才會讓那些個人生貪念。“
她左一個笨蛋,右一個笨蛋的罵著,說得甚輕鬆,白筱卻聽得吁噓不已,這得她費了多少心思和心血才能琢磨得出來。
“照你這麼說來,尋到了方法,也並不難養?”
青兒‘嗯’了一聲,“只是繁殖的甚慢,想要多些,卻也是極難,我種了這好些年,才得了這十來株。”
白筱倒覺得她一株種成了十幾株由經很是了不得,“這麼說來,你那十幾株定然能賣上好些錢。”
青兒鼻孔朝天,“價錢連城,不過只要一露面,便人頭不保,再多錢,也享受不了,我警告你,可不許打我這花兒的主意。你想要錢,賣你的假藥去。”
白筱‘呵’的笑了,見前方已有人走動,便轉了話題。
青兒見如此乖巧,識得眼色,對她越加喜歡。
白筱回到住處,又搗鼓著裡了些麵粉丸子,才洗漱了上床睡覺。
和青兒一起時,顧著說話,沒時間胡思亂想。
這時獨自躺在床上,想著莫問,不知小孤四處奔走,能否聽到些風聲,或許可以試著請他幫忙打探打探,雖然那傢伙收錢不眨眼,甚是黑心,但總強過全無目的的瞎撞。
想著那二千兩的欠條字據就甚頭痛,今天掙的那點銀子尚不夠給他還債。
又想著風荻那張邪媚的臉,心中騰起火,久久難滅。
一陣涼風從窗外吹進,她轉頭望去,見一枝花橫在明月上,想起在‘熙和軒’的窗戶上,總能看見一枝梅枝橫在明月上,而他坐在桌邊處理事務疲憊了,總會抬頭望向化帶著梅枝的明月。
那日他在車下焦慮的神情在眼前飄過,胸口猛的一抽痛,赫然驚住了,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望著那輪明月,腦中慢慢抽空,沒了睡意,直到天將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190章 越描越黑
白筱正睡得熟,一陣乒乒乓乓的敲門聲將她吵醒。
這大清早的,有人來打擾,還是頭一回。
納悶的揉著惺惺睡眼,猛地一個玎玲,該不會是風荻發現了她的下落,帶了官兵前來搜查。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出了房門,踮了腳尖便要往後門溜。
出門沒兩步,發現門外叫門的均是女人的聲音,並不是她所想的官兵。
心下甚奇,折了回來,湊到院門便尋了個門縫往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