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白,什麼事也沒有。”
他不辯還罷了,越辯,女人們越認定二人有染,向白筱笑道:“姑娘的‘仙藥’當真好得很,難怪小孤也抵不過。”
眼角掛著小孤,嘖嘖兩聲,甚是羨慕,說話也越加的露骨,“小孤長得這麼好,可是天上人間難尋的人才,昨晚想必銷魂得很,就是不知他那本事如何?”
話飄入小孤耳中,整張臉剎時間象煮熟的蝦子,不敢再和那些婦人爭辯,朝著白筱叫道:“喂,你倒是跟她們說清楚,我們………”
婦人低笑,“我們,我們,真親熱,看來這喜酒用不了多久了。”
小孤頓時啞然。
白筱大清早的從他院子出來,真真是有口辯不清,窘得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漲紅著臉,瞟了眼小孤,後者也是一臉的納悶,將臉一沉,“你們到底要不要‘仙藥’了?如果不要,我可要走了。”
如今之計,也只能轉移注意力,擠開人群,漲紅著臉朝隔壁走。
“要,怎麼能不要。”婦人們調笑歸調笑,哪能忘了正經事。
一窩蜂的朝著隔壁院子湧。
邊走邊問她些穿著打扮的事。
白筱哪能當真知道這些,不過在戲園子時,不時能聽見戲班裡姑娘們拿這些事說笑。
為了把麵粉丸子賣價錢再好些,便將那時聽到的挑挑撿撿的拿些出來說與她們聽。
婦人們哪聽過這些,這時聽了,自然又新鮮,又羞澀,又覺得甚有道理,個個記著回去多用心思。
白筱見差不多了,進屋取了昨天晚上搓的麵粉丸子,握在手中,“我可要行鐮好了,日程表亂得你們搶了就走,害我賠了不少銀子,今天說什麼也不能了,這麼賠法,我寧肯不賣。”
“你放心吧,銀子我們都帶來了,絕不會再少你一兩。”婦人們一見她只得十來個,這兒的人能分均都不錯,想要多一個都難,個個將她的手盯緊了,生怕搶不到。
“那說好了,一手交貨,一手交錢。”白筱可不願她們再象昨天一般一搶而散,純良些的倒還丟下了些銀子,滑頭些的,銀子都沒付便混著跑了。
“行,你說什麼都行,快些吧。”
婦人眼觀左右,等她手掌一鬆,不等她分派,在她手掌中又是一搶而空。
白筱大急,“喂,你們又搶,銀子。”
“就付,就付,不會少你的。”婦人們指著還有下次生意,這次倒不敢就這麼跑了,個個將搶到的藥丸子緊緊攥在手心中,才開始在身上解裝著銀子的包裹。
這時其中一個婦人突然感到有人拍她屁股,瞼了她身邊婦人一眼,罵道:“我不過是拿多一粒,用得著這樣嗎?”
旁邊的女人奇了,“我怎麼招你了?”
婦人屁股上又捱了一記,氣惱的提高了聲音,“你打我屁股做什麼?”
“我什麼時候打了你的屁股。”被罵的女人被罵得莫名其妙,也來了些脾氣,往她身後看去,一看之下,倒吸口冷氣,煞白了臉,“老………老虎………”
“什麼老虎?”婦人怒氣不減,扭頭看去,頓時也嚇得呆了,哪裡是什麼人打她屁股,分明是一隻白色老虎,正拿了個爪子扒她。
白筱見二人神色有異,只道是她們想變著花樣賴錢,正要開口催促,見那二人兩腿中間,鑽出個毛絨絨白虎頭,也是大吃一驚,這地方怎麼會有這樣的猛獸。
呆愣間,白虎已從人群后鑽出,白筱盯著白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試著叫了聲,“豆兒?”
原來這白虎不是別的,正是在她府上寄養了好些日子的豆兒。
老虎長得甚快,一些日子不見,已然大得她幾乎認不出來。
豆兒見她認出它,更是歡喜雀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