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從來都是在不公平的天平上施加砝碼,讓天平儘可能的保持平衡。
在聖祭舉辦的當晚,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失去了靈魂,他們的靈魂被押上了天平,沉重的罪惡讓那本就岌岌可危的正義失去了公平。
夜幕下,距離壽光城跨越了大半個大陸的崑崙分部。
不知道悲劇正在發生的謝小溪和趙念舒,正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的兩人靠在床頭,一邊刷著各自的手機,一邊閒聊了起來。
趙念舒有刷到了關於自己的影片,忍不住地問道:“小溪,你說那會兒黑我的那些貴族為什麼那麼傻呀?”
“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了?這都過去多少天了。”謝小溪聞言,滑動著手機螢幕的手指不由地一頓,隨後疑惑道。
“這不是睡不著嘛,胡思亂想的就想到這個問題了。”
謝小溪沉思半天,回答道:“那些貴族的目的,其實是想搞咱們崑崙,只不過抖靈上三個鼓吹自由平等的賬號裡,只有你不是官號,他們自然而然的,想要搞掉看似最好解決的你。”
“畢竟你從沒有公開過自己的身份,這些西土貴族也只是以為你就是個小貴族,結果沒想到,你反而是背景最大的人。”說完,謝小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念舒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答案,可是心裡新的疑惑迫使她繼續發問:“所以當我的身份曝光之後,爸爸就下令終止部分高等級合作,並收回了之前的合作成果。”
謝小溪聳了聳肩,感嘆道:“是啊,世界上永遠不缺少目光短淺的人,他們為了眼前的一部分既得利益會放棄長遠的投資,也正是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西土的奴隸制度才能綿延數千年。”
聽到奴隸二字,趙念舒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彩雲,這個瘦瘦小小的小奴隸,記得當時送走她時,自己和小溪好像還承諾要找她玩來著。
正巧這個時候趙念舒的抖靈上彈出一個影片,裡面的人好像在歡慶節日,底下的標籤還帶著“壽光城”三個字,趙念舒便忍不住說道:“壽光城好像在歡慶節日欸,也不知道彩雲現在怎麼樣了,應該已經睡了吧。”
謝小溪撇了撇嘴,回道:“哼,那個騙子,明明送了她那麼漂亮的髮簪,結果說離開就離開。”
末了,謝小溪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就是不知道我給她買的髮簪,她喜不喜歡。”
趙念舒聞言捂嘴輕笑幾聲,小溪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謝小溪也瞄了幾眼趙念舒的手機,見趙念舒看的津津有味,便開口道:“想去?”
“當然想啊。”
“那怎麼,咱們現在就動身?反正以我的實力,去壽光城也就幾分鐘,看完咱們再回來睡覺也不遲。”
趙念舒連連搖頭,拒絕道:“不行不行,如果我們自己跑出去玩的話,會被爸爸罵的,你不會又想讓爸爸打你屁股了吧。”
謝小溪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扭了扭自己的屁股,一陣陣幻痛提醒著她,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會被狠狠的打一頓的。
“要不讓他們帶著咱們去吧?這樣子他們總會同意了吧?”謝小溪又提議道。
趙念舒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他們兩個現在是大忙人,日程表上的安排都要精確到分鐘了,咱們兩個還是不要給他們添麻煩了。”
謝小溪明顯有些洩氣,忍不住抱怨道:“好吧,好吧,這不行,那不行,一點也不爽利,關燈睡覺算了。”
趙念舒聞言安慰道:“好啦好啦,別生氣了,我今天中午看了看爸爸桌上的檔案,第二批崑崙店鋪的建設時間已經確定了,壽光城的崑崙店鋪是第一個立項建設的,預計會在十天內建立完畢,到時候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地去壽光城找彩雲玩了。”
聞言,謝小溪立即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