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啊。
直到聽不見腳步聲後,朝倉有容才緩緩站直了身體,摸了摸剛剛被解開過的腰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要是剛剛青山警視上了自己。
以後自己的位置是不是就更穩?
是不是就更加有前途?
他肯定已經看出來自己做好了給他的準備,為什麼不要?難道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強?或者他覺得無趣了?
朝倉有容忍不住胡思亂想,坐回電腦前,看著黑屏中的自己,頭一次覺得自己打扮土氣,簡直不堪入目。
「咚咚咚!」
敲門聲把她的思緒喚了回來。
「進。」朝倉有容正襟危坐。
新提拔的三系代理系長推門而入進來鞠了一躬,「次長,我們系同事剛剛監控到一個bbs上有人說要在東京各個人流量多的地方投放炸彈。」
「持續跟蹤,先把發帖子的人挖出來。」朝倉有容想了想沉聲說道。
她剛剛的第一反應是將這件事彙報給青山秀信,但很快打消了念頭。
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發帖的人究竟是口嗨,還是真準備這麼幹,至少得掌握一些情況再上報,不然最後虛驚一場,豈不是白驚動了青山秀信。
而且不初步掌握一定情況,青山秀信一問,她三不知,那就尷尬了。
吶,這就是成長。
代理三繫系長應道:「嗨!」
………………………………
下午三點,天氣暖洋洋的,讓人生出些許睏意,青山秀信昏昏欲睡。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青山秀信瞬間被驚醒。
藤原拓宏推門而入,關上門後快步上前鞠躬,說道:「警視,關於昨天您發現的那具泡水女屍的身份我們這邊確定了,叫大和甜繪,也是日本大學的學生,到今天為止已經失蹤三天,失蹤第一天她朋友就報了警。」
「也是?」青山秀信捕捉關鍵詞。
他記得昨天還在島上撿到了一個日本大學的學生證,難道就是兇手?
藤原拓宏點點頭,知道青山秀信在想什麼,繼續說道:「她和掉學生證的坂田二郎是情侶,據大和甜繪的朋友說她上個月三十號晚上出去和坂田二郎見面,然後再也沒回來過。」
「那坂田二郎呢?伱們已經控制起來了嗎?」青山秀信立刻追問道。
孤男寡女一起離開,然後女的失蹤兩天,再被發現就成了屍體,男方的學生證還掉在現場,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坂田二郎,他不是兇手,誰是?
藤原拓宏說道:「他失蹤了,和大和甜繪一起失蹤的,我現在懷疑他是畏罪潛逃,所以想申請通緝令。」
大和甜繪被塞進石頭縫,明顯是被人殺了後再塞進去,坂田二郎如果也遇害的話,現場不可能沒屍體,畢竟就那個縫隙再塞兩個人進去都行。
如果是被拋屍到海里,那座島距離岸邊又不遠,飄這麼兩三天,再怎麼也會被漁民給碰到,而且兇手不會那麼粗心大意把他學生證給落下吧?
所以極大的可能是他因為某件事殺了大和甜繪,然後藏屍,又因為慌亂的原因,在這個過程中學生證掉了都沒發現,現在已經畏罪躲起來了。
「大和甜繪的朋友有沒有說兩人的感情怎麼樣。」青山秀信又問道。
藤原拓宏面色凝重,「她說兩人這段時間感情不太合,多次發生過爭吵瀕臨破裂,當晚坂田二郎約大和甜繪出去的理由就是要好好談談,而大和甜繪是抱著說清楚分手的心思。」
「發通緝令吧。」青山秀信說道。
不管坂田二郎究竟是不是兇手。
既然線索指向他,那就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