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查清青山秀信的犯罪事實打下了堅實基礎!」
「搗毀野原金融株式會社,抓捕青山秀信,就是對他在天之靈最好的告慰,他也會覺得自己死得其所,我相信他九泉之下肯定也不會怪你。」
黑澤天安:草擬嗎,我草擬嗎。
「中村部長,您說的對,我一定會為他報仇的!」江戶川仁舒抬手擦了擦眼淚,語氣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中村龍一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從法律的角度來講,他應該起訴江戶川仁舒,但一切以搗毀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為先,所以必須包庇對方。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青山秀信正在欣賞江戶川仁舒殺人的監控錄影。
雖然畫面有些糊,聽不見聲音。
但還是能辨認出畫面裡的兩人就是江戶川仁舒和黑澤天安,看見江戶川仁舒從背後偷襲黑澤天安時,青山秀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嘖嘖嘖,還真是殘忍啊,對待曾出生入死的同僚也能痛下殺手。」
捫心自問,這種情況,如果換做是他,他肯定都下不去手,畢竟他對敵人冷酷如霜,但對朋友卻很暖心。
同時他心裡也敲響了警鐘。
江戶川仁舒有這股狠勁兒,被逼到死角時可能狗急跳牆,放手一搏。
所以等決定收拾他的時候,就得一擊斃命,不給他垂死掙扎的機會。
看完錄影後,青山秀信抓起桌上的電話給中村龍一打了過去,他估計對方現在正和江戶川仁舒在一起呢。
「噓。」寂靜的公園裡,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十分明顯,中村龍一對江戶川仁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別哭了,然後接通電話,「莫西莫西。」
「啊,中村部長,這麼晚來電沒有打擾伱吧,我是青山秀信啊。」青山秀信身子後仰靠著椅子,將雙腿愜意的翹到辦公桌上,輕飄飄的說道。
中村龍一臉色一沉,握著手提電話的手都下意識越來越用勁,強忍著怒火沉聲道:「青山警視有何指教?」
「呵呵,您是前輩,是上級,指教可不敢當。」青山秀信陰陽怪氣的客套了一句,接著又十分悲痛的嘆了口氣,「中村部長,此次來電是要通知您一個遺憾的訊息,被您看重並提拔到警視廳的黑澤天安警部在今晚的行動中不幸犧牲,還望節哀順變。」
「什麼?」中村龍一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但此時卻還要硬裝作剛剛聽聞,又驚又怒,「你說什麼?青山秀信你個混蛋,是不是你搞的鬼!」
「八嘎呀路!中村部長,我們都是做司法工作的,難道不知道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不要血口噴人!汙衊我的青白!」青山秀信義正言辭的道。
接著又話鋒一轉,語氣沉重而悲痛的說道:「黑澤天安警部向來以勇武而揚名,發生這種事,是我也不想看到的,我也很傷心,噗嗤~很難過噗嗤~哈哈哈哈,真的,哈我現在都只能用笑聲來掩飾我內心的悲痛。」
聽著那肆無忌憚的大笑,中村龍一面目猙獰,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青山秀信你這個……」
「晚安,黑澤警部今晚上或許會給你託夢哦。」不等對面的中村龍一發洩情緒,青山秀信搶先結束通話電話。
「嘟~嘟~嘟~」聽著電話裡傳出的忙音,剛準備大發雷霆的中村龍一頓時被堵的胸悶氣短,眼前發黑,半響才緩過來,歇斯底里罵道:「八嘎!」
辦公室裡,心情大好的青山秀信起身撐了一個懶腰,準備下班回家。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挑了挑眉,「進來。」
隨後門被推開,秀髮盤起,穿黑色西裝和黑色西褲黑色高跟鞋的朝倉有容走了進來,微微鞠躬,「警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