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他們都要看看這兩人是否還能維持過去的交情?
受邀前來記錄慈善晚宴的記者更是興奮不已,完全沒想到還能吃到這麼一個大瓜,都紛紛抓緊機會拍照。
「八嘎!」松下佑康面色陰鬱,冷冷的看向赤本建成,「你的好兒子。」
赤本建成臉色同樣很難看,渾身都在哆嗦,「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松下佑康冷哼了一聲,不想再呆下去丟人現眼,護著女兒轉身就走。
「我……我沒有……我沒有!」赤本英男已經徹底慌了神,又驚又怒的否認,指著松下伊織:「都是她……」
「八嘎呀路!混帳!」赤本建成快步上前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又抬起一腳踹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去!」
赤本英男當即連滾帶爬的跑了。
赤本建成陰沉著臉緊隨其後往外走去,出門後對保鏢說道:「剛剛有記者拍照,讓他們把照片都銷燬。」
「嗨!」幾名保鏢立刻衝入酒店。
一上車,赤本建成就揪住赤本英男的領子給予一頓老拳,一邊打一邊氣喘吁吁,咬牙切齒的罵:「你個該死的混蛋,你怎麼敢的?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些什麼,八嘎!如果你不是我兒子的話,我恨不得現在殺了你!」
他能在旭川市乃至北海道順風順水的發展,靠的就是和松下佑康的深度繫結,可今晚赤本英男在眾目睽睽下強暴松下伊織,不提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寵愛,光是出於維護他身為市長的顏面,都會永遠對此而耿耿於懷。
再緊密的關係,一旦有了縫隙那就是分崩離析的開始,因為有無數的外部因素會促使這條縫隙不斷擴大。
「父親我是冤枉的!我被那女人給耍了!我雖然好色,但從未因此出過麻煩啊!都是松下伊織那賤人故意算計我!」赤本英男又委屈又氣憤。
聽見這話,赤本建成揮在空中的拳頭停頓了一下,隨後一把鬆開赤本英男,喘著粗氣,「到底怎麼回事?」
「是她暗示我去洗手間……」赤本英男擦了擦鼻血,將過程講述出來。
赤本建成聽完後眉頭緊皺,臉色變幻不定,松下伊織這麼做,究竟只是因為厭惡赤本英男的糾纏所以想給他個教訓,還是出於什麼別的目的?
很快他就否定了前者,因為他相信自己兒子是個傻逼都不信松下伊織是傻逼,她就算是因為厭惡赤本英男想給他個教訓也不會如此毫無分寸。
這麼一來,松下伊織這麼做就肯定是另有目的,她究竟是在圖什麼?
赤本建成想得頭昏腦脹,越想越氣,反手一耳光抽在赤本英男臉上。
「啪!」
「爸,我都說了我是冤枉的!」猝不及防捱了一下,剛擦乾淨的鼻血又流了出來,赤本英男委屈巴巴的道。
赤本建成冷冷的說道:「我相信你是冤枉的,可就你那名聲,外人會相信嗎?松下市長相信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不是你自己精蟲上腦不知輕重,松下伊織豈會有機可乘?」
「爸,那……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肉沒吃到還惹一身騷,赤本英男垂頭喪氣,宛如是霜打的茄子。
赤本建成吐出口氣,看著赤本英男說道:「你惹出的事就吃點苦吧。」
這件事不能拖,必須馬上給松下佑康一個態度,先讓他心頭那口惡氣散了,等他冷靜下來後才聽得進話。
「啊?」赤本英男一頭霧水。
赤本建成沒解釋,「去松下家。」
另一邊,松下佑康和松下伊織已經到家了,松下伊織身上裹著父親的外套蜷曲著雙腿蹲在沙發上,可憐巴巴的低著頭,梨花帶雨的瑟瑟發抖。
一副驚魂未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