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她出去,看向沙發上穿著睡裙,蜷縮成小小一團的嫂子問道:「大嫂,怎麼還沒睡呀?」
「還不怪你,昨天故意嚇我。」青山晴子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嘟起粉嫩水潤的紅唇說道:「晚上看了又一個死者被分屍燉煮的新聞,就想到你昨天嚇我的話,這房子太大了,空空蕩蕩的,不敢睡,才叫伊蓮娜陪我。」
「那這樣吧,我陪你睡。」青山秀信走到她身邊坐下,輕飄飄的說道。
青山晴子頓時臉蛋一紅,白嫩的小腳踹了他一下,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故作嚴肅道:「不許開這種玩笑!」
可惡的秀信,越來越不尊重我。
「怎麼了?」青山秀信露出冤枉委屈的表情說道:「大嫂,我的意思是我看著伱睡,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啊……哦,這樣啊。」青山晴子知道自己誤會了,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問道:「剛剛沒有踹疼你吧?」
「有,好疼。」青山秀信捂著剛剛被踹的部位,一臉疼痛難忍的模樣。
青山晴子又踹了他一腳,有些惱怒的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啊,我剛剛根本沒有用力,秀信休想騙我。」
青山秀信卻一把握住了她的腳。
青山晴子個頭小,腳更小,他一隻手就能握住,形狀完美,表面細膩光滑,握在手中宛如精緻的藝術品。
「秀信,你……你做什麼,快點放開啦。」青山晴子臉蛋紅得像煮熟的大蝦,又驚又羞的想把腳抽回來。
青山秀信見她都快急哭了,跟個受氣包似的,才終於鬆手放開了她。
「我……我去休息了。」
青山晴子收回腳,突然間也不害怕了,穿上拖鞋就急急忙忙跑上樓。
青山秀信卻沒急著去睡覺,而是給東京地檢次長鈴木大雄打去電話。
「鈴木次長,我是青山秀信。」
「是青山君啊,有什麼事?」鈴木大雄態度和煦,因為多虧了青山秀信從中周旋,使得他和女兒鈴木純子解除誤會重歸於好,他對其心懷感激。
青山秀信說道:「很抱歉深夜去電打擾你,但事態緊急,我的頂頭上司服部警視和公安部一課的渡邊相不知為何在調查我,而我最近忙著分屍殺人魔的案子無暇顧及,希望您能幫幫我,否則我恐怕會陷入麻煩中。」
結下的人脈總得使用,否則什麼事都自己上的話,那還結交個什麼。
「八嘎!青山君放心,我絕不會讓這兩個傢伙拖你後腿,警視廳也不該存在這種鬼鬼祟祟調查自己同僚的敗類!」鈴木大雄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不認識渡邊相和服部警視,也不在乎這兩人是好是壞,更不關心他們為什麼對付青山秀信,他只知道青山秀信幫了自己,是時候還人情了。
青山秀信誠懇說道:「拜託了!」
……………………………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又再次被電話吵醒。
青山秀信還以為是哪裡又發生分屍案了,未曾想是青山宗正打來的。
「秀信,那個用來算計仁平二郎的人跑掉了是嗎?」青山宗正問道。
青山秀信反問,「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他沒告訴過青山宗正,因為完成對仁平二郎的算計後,青山宗正在整個計劃裡承擔的任務就結束。
「我剛剛收到一封信,信封裡只有個電話號碼,我打過去,對方說人在他們手裡,讓我晚上七點前籌集一億円去贖,否則他們就將其交給仁平國雄,具體交易地點會再通知我。」
聽見這話,青山秀信的第一反應就是絡腮鬍自導自演想再撈一筆錢。
但隨後又排除了這個懷疑。
畢竟絡腮鬍如今既然已經知道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