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地方不大,可是每個月也有進項,不比咱們少,您說,咱們留著他們幹嘛?”
葉落這句話,其實正點在池中天的心口上,池中天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礙於面子,總是不好下手。
其實葉落的話有道理,蚊子再小也能盯你一個包,這三家鏢局的鏢頭雖然比池中天差得遠,但是好歹在歙州城這麼多年了,根深蒂固,就算不明著跟池中天搶生意,隨便弄一下,也有不少了,畢竟歙州可是個買賣人的聚集地。
“這這不太好吧,都在歙州城中,要是咱們都給搶了,會不會落個壞名聲?”池中天猶豫地說道。
“莊主,江湖上本來就是很殘酷,沒本事怪得了誰?屬下說句犯忌諱的話,扶羽教用炮炸了咱們,咱們不也是沒話說嗎?
“嗯,也有道理,那你看,咱們是不是可以先緩緩,要不,先找他們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買過來。”池中天說道。
“買來最好,可咱們現在沒銀子啊。”葉落答道。
“侯爺那天送了我一點銀子,雖然不多,但是如果要買鏢局,咱們也可以用用。”池中天說道。
“多少錢?”
“不到十萬兩。”
“莊主,還是算了吧,不到十萬兩,你一家鏢局都買不來!”葉落無奈地說道。
“那怎麼辦?”
“要我說,不如咱們就”
“公子!外面有人求見,是臨安城蕭山鏢局的總鏢頭曹剛和二鏢頭左元。”
就在葉落準備說下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關紫漁的聲音。
池中天聽到之後,先示意葉落不要再說了,然後低頭琢磨了一下,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便說道:“請他們到會客廳去,好好招待,我這就過去。”
“是!”
“莊主,他們來是?”葉落好奇地問道。
“左元給扶羽教送炮,我總得問個清楚,不過曹剛也親自來,說明他要和咱們結交,這倒是個好事,你陪我去一趟。”池中天說道。
“是!”
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池中天才在葉落的陪同下,緩緩朝著會客廳走去。
左元剛剛回到蕭山鏢局之後,曹剛就帶著他來了,一路上左元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忍不住十分後悔,說得怪自己當初沒有查清楚。
曹剛心裡也是忐忑不安,雖然池中天承諾了不會說出去,可是,他不親自再來一趟,心裡還是沒底。
就像現在,雖然關紫漁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好茶和上好的點心,但他們一點胃口也沒有,因為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些被火炮炸燬的地方,心裡是七上八下,生怕池中天把這賬算到他們頭上。
“哎呀,曹鏢頭,實在對不住,剛剛在後面練劍,一身臭汗,不敢來見你,這不,馬上就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所以耽擱了一會兒,對不住對不住。”
人沒到,聲先至。
曹剛趕緊站起來轉過身,看到池中天走進來之後,馬上笑著說到:“池莊主,您看您,這麼客氣做什麼。”
“哈哈,江南第一鏢局的總鏢頭,屈尊到我這裡,我肯定高興啊,葉落,一會兒去吩咐一下,讓人弄一桌上好的酒席,我要宴請曹鏢頭。”
“是!”葉落連忙答應一聲。
“多謝池莊主,多謝池莊主,哦,對了,池莊主,這是我蕭山鏢局的二鏢頭,左元,那趟鏢,就是他押送的!”曹剛趕緊說道。
“見過池莊主!”左元連忙客客氣氣地打了個招呼。
“左鏢頭,請坐請坐。”
幾人落座之後,池中天便問道:“左鏢頭,我就直說了,那趟鏢你送到哪裡了?“
“送到了距離灕江城還有不到一百里地的時候,他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