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罵你,男人,最怕的就是動歪心思,尤其是有點地位之後,就開始想東想西,你知道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本來可以大展宏圖,但就是毀在這上面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爹,您放心吧,我不會的。”
“你少來這一套,我跟你娘這次既然來了,就打算看著你把婚事辦了之後再走,日子我都給你定好了,下月初七,黃道吉日,還有二十多天,夠你準備的了。”
“什麼!”
“怎麼,聽不懂?”
“爹,不行啊,我還有事啊!”
“你有什麼事,也得給我先放下,把婚事辦了之後再說!”池遠山依舊說道。
“爹,真不行,我有大事要辦!”
“什麼大事?不就是勒瑪扎貢嗎?一個扶羽教的人,有那麼急嗎?人都抓到了,先關在這裡再說!”
“爹,不是那麼簡單的,西索阿瑞說可以用勒瑪扎貢交換一個條件,我得去一趟。”
“胡扯!什麼條件?想交換條件讓他自己來,你還要親自去一趟?”池遠山還是不能理解。
“我跟您說,這事兒不是這麼簡單的。”
接著,池中天就從頭到尾跟池遠山說了一遍,包括朝廷那邊的動向,也都說了。
聽完這些,池遠山的氣也就消了一些。
“怎麼,你還要跟北靈萱一起去?”
“爹,我都跟您說了,現在扶羽教惹到北靈萱頭上了,所以我必須帶上她,這樣一來,我就多了個幫手,要是能一舉解決掉扶羽教,那不光是為武林除害,也是給朝廷立下大功,到時候,咱們寒葉谷可就是名符其實的天下第一大派。”
池中天說到天下第一大派的時候,池遠山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嗯,有野心是好事,不過也要循序漸進。”
聽這口氣,池中天就知道池遠山消氣了,於是就接著說道:“眼下正是好機會,扶羽教不開眼,居然和大夏國一起招惹朝廷,大夏國朝廷暫時還沒法對付,可扶羽教算個什麼,區區幾座偏僻之城,朝廷想收拾易如反掌,不過是在等一個契機而已,現在契機有了,朝廷動手只是時間問題。”
“嗯,有道理,有道理,那你怎麼打算的?帶著勒瑪扎貢去一趟,你怎麼跟他們見面,去哪裡見面?還真能去他那什麼山嗎?”
“當然,我正想看看他們扶羽教的總壇到底在什麼地方。”
池遠山搖了搖頭道:“不行,不妥。”
“為什麼?”
“危險太大,你和北靈萱兩個人,到人家老窩裡去,萬一有了麻煩,你倆可能都出不來。”
池中天一聽這話,頓時哈哈一笑道:“爹,這您老就別擔心了,普天之下,能留住我和北靈萱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哎,有膽氣是好事,但切不可盲目自大,這件事,咱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機會是個好機會,但要做到萬無一失。”
“爹,現在您來了,那正好咱們爺倆好好琢磨琢磨。”
“嗯,行。”
“那婚事”
池遠山看了看池中天,無奈地說道:“婚事就暫且推後幾天吧,不過你小子記住了,如果今後我再看到霜雪因為這種事而苦悶,我絕饒不了你。”
“爹,您放心,不會的!”
好不容易把池遠山安撫好之後,池中天馬上就讓人去準備酒席了,顯然,今天無論如何是去不成了,還得派人跟北靈萱說一聲。
“武陽,垂頭喪氣的又怎麼了?來下盤棋。”
瀘州城關家中,馮破山正在花園裡一個人坐在石凳上擺棋譜,看到武陽行色匆匆從花園門口走過,就叫住了他。
武陽停住腳步之後,就走了進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