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吸引了出來,忙不迭的鑽出馬車,站在車轅上檢視北面。
之見整個北面都想是燃燒了起來,紅雲萬重,一片耀眼,如同白晝。
“這些傢伙,怎麼這麼不小心?”田春旺罵罵咧咧的道:“挨著水門都能著火,望火樓的人幹啥吃的?”
田春榮卻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怎麼轉瞬之間火勢就變得這麼大了?而田春來在酒席上的話也讓他產生了一些警惕心,莫不是鄭氏要趁機作亂?
危機感頓時縈繞於心,田春榮下意識的要去摸腰間劍。
“大伯,好像不太對勁兒,怎麼突然間就燃起這麼大的火,這不是走水,倒像是有人縱火!”
“對,只能有火油和磷粉這些玩意兒才能一下子起這麼大火頭來,失火不可能有這麼厲害!”
田志和和田志德也都意識到了問題,臉色頓時緊張起來。
田春榮心念急轉,春來已經回了牙兵營,應該看到了這一點,想必會有所對策,若真是鄭氏作祟,勢必要對梅田兩家下手,只是鄭氏那點力量,可能麼?除非……
想到這裡,田春榮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難道鄭氏真的勾結了外人?
“走,趕緊回家,北門也許是水營著火,只要南門和西門步營還在,就不怕誰來作怪!”田春榮勐地一喊,“上車,走!”
御者忙不迭的策馬狂奔,馬車在街道上飛奔起來。
尚未到金鑼街口,田春榮便已經覺察到了情況不對。
殺聲震天,田氏大宅已然火光處處,馬車尚未停穩,一群人已經圍了上來。
田春榮早已縱身一躍撞開車廂頂蓋,飛躍而出,“什麼人敢襲我田家?!”
“噢,想必這一位就是田氏族主田春榮田大人了?”一個方面闊口的壯碩大漢挺身而出,宏聲道:“某乃光澮壽防禦守捉使麾下牙軍指揮使丁滿,奉防禦守捉使大人之命前來接管壽州城防,令,壽州田氏一族立即俯首待勘,若有違逆,殺無赦!”
丁滿?光澮壽防禦守捉使?田春榮覺得自己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這是誰?
“澮州?!澮州!大伯,他們是澮州軍!”田志德和田志和憤怒中也帶著一絲恐懼,咬牙切齒間,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澮州?!田春榮只覺得心中被重錘勐擊了一下,鄭氏,澮州,鄭弘,霍丘之行?這一連串的東西如閃電般略過田春榮的心間,原來如此!
鄭弘這一趟竟然是去勾結澮州江烽去了,短短二十天,這幫歹人竟然就敢出此毒招,夜襲壽春,還是他們早就勾結在一起了?
燈火下,田春榮的臉色慘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也不知道駐紮在南門和西門的步軍如何,水軍定然是遭到了澮州軍的襲擊,可是澮州軍哪裡來這麼兵馬竟然敢同時兵分幾路襲擊?(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節 鏖戰連連
火光閃耀間,田春榮幾乎可以看到澮州軍已經突入了金鑼街中,喊殺聲震天,幾處宅院火光四射,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傳遞出來,讓人幾乎要窒息。
田春旺縮到了馬車邊上,全身顫抖;田志德和田志和已經從馬車上掣出了邯刀,準備一戰。
嘴裡發苦,田春榮沒想到這樣一道難題就突然擺在了自己面前,雖然田氏大宅中也都有私兵護院,但是誰都知道這種私兵護院要和成建制的軍隊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而現在眼前這一幕也印證了這一點。
丁滿外粗內細,從田春榮臉上猶疑的表情也看出了一絲端倪來,田氏顯然沒有做好對抗的準備,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澮州軍會突入城中,現在更是將其家族宅院團團圍住。
“田大人,某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澮州大軍已經入城,北城水軍和南門西門的步軍也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