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實意圖吧?
這位可是從一年多年執掌一縣之地起步,開始了他的蠶食鯨吞行動,短短一年多時間,經了這麼多場戰爭,一縣之地到現在的三州十縣,其胃口之好,野望之大,已經足以讓人明白,他不會止步,他還會繼續在向外擴張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要把這條件最好的五縣建成淮右糧倉,以供他日後征戰保障。
“可能你們也意識到了我很看重水軍,你們內心大概也很疑惑,既然我很看重水軍,卻又還把梅田兩家子弟擺在水軍裡,明知道梅田兩家對我有怨氣,怎麼還這樣做?”江烽繼續道:“我當然知道,如果要穩穩當當的把水軍掌握在手中,要麼就得給梅田兩家足夠的利益,讓梅田兩家與我綁在一條船上,要麼就應當果斷的把梅田兩家子弟清理出水軍,選拔那些庶族和漁戶出身的下民來接替梅田兩家子弟,慢慢來重新打造,只有這兩個選項才對,……”
江烽的話也讓幾人微微點頭。
這才是正理,當然後者可能在一段時間裡就甭想水軍能發揮多大的作用,要打造一支具有戰鬥力的水軍,沒那麼容易,但你也必須要這樣做,只有這樣你才能把水軍牢牢掌握在手中。
“選擇後一個做法是最穩妥的,但是我說了,我等不及,我要儘快讓這支水軍發揮作用。”江烽不動聲色的道:“子鈺和春來你們都應該清楚當下壽州周邊的形勢,為什麼我會說我等不起了?”
梅況和田春來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田春來沉吟道:“莫非防禦守捉使大人有意東向?”
“嗯,那春來你覺得我們淮右現在是否具備這個條件呢?”江烽反問。
田春來一時語塞,倒是梅況接上話:“防禦守捉使大人壯志雄心值得欽佩,可是淮右三州根基初立,民心未定,恐怕有些操之過急,欲速則不達啊。”
“嗯,根基初立這話正確,但是民心未定,不知道這民心未定是不是指壽州民心未定,或者就是說現在壽州三姓還不穩,嗯,或者再直白一點,就是我剛才的做法難以讓梅田兩家接受,可能會有變故?”江烽進一步道。
梅況沒有迴避江烽有些咄咄逼人的問話,坦然回答道:“正是,如果大人這麼做,我想無論誰大人梅田兩家族長,都難以平服族內人心,哪怕大人以武力強壓下來,但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嗯,說得好,說來說去,還是壽州三姓的利益沒有得到滿足和保障,可如果我把一份可預期的利益和壽州三姓,尤其是梅田兩家的利益聯絡起來,或者說捆綁起來呢?”江烽再度追問一句。
梅況和田春來的臉色頓時嚴肅起來,他們二人都算是梅田兩家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了,為家族爭取更多的利益也是他們身上需要承擔的義務和責任。
其實從江烽開始提出了那麼多剝奪削弱梅田兩家利益的條件,梅況和田春來就想到過可能江烽會有其他的條件來彌補,但是他們一直不知道江烽會從什麼地方來彌補,但是現在他們明白了。
見梅況和田春來臉色肅穆,卻沒有說話,其他幾人也都慢慢回過味來,一時間表情都有些複雜,但都沒有說話。
“剛才我都說了,澮州的陳、黃、譚三姓要進入壽州來,雖然他們是來加快壽州糧倉的建設,但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這其實我給他們三姓的補償,但你們可曾知道最初我在固始推進檢地之策時,陳氏和譚氏都是最反對我的檢地,但最後我和他們講明瞭道理,給了他們承諾,最終他們服從了我的命令,盛唐和霍山是補償,而壽州就是回報了,我希望可以再次複製這樣一個過程。”
江烽語氣非常平靜,但是話語裡自信的氣息撲面而來,在座的眾人都能夠感受到江烽那份睥睨眾生的霸氣。
“子鈺和春來大概都對淮北淮南的局面有所瞭解,不知道是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