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相信任何人。
“你是什麼人?屬於哪個王者的?”一個領隊模樣的人在安傑面前停下了馬,一而再再而三打量著,全身都緊繃著,隨時都會動手,應對局面的突然變化。
“我不屬於任何王者,我只是想找個人問一下路,或者給一張地圖,最好你們能幫幫忙,順便帶我一段路,我感激不盡。”儘管安傑一直是說得很客氣,但那些人依舊防賊一樣防著他,有幾個人甚至都已經將安傑圍了起來。
那個領隊又發問了:“不屬於任何王者,難道你是無淵城的人?”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安傑撓了撓頭,笑得憨厚可掬,暗暗將無淵城記在了心底。從這些人的嘴裡可以聽出來,這裡的人要麼屬於王者,要麼就是無淵城的人。
那個淵主不會是王者,那麼極有可能是無淵城的主人,安雅也很有可能在哪裡。想到這一點,安傑又忍不住問道:“請問,無淵城在那個方向,我想去?”
“你要去無淵城?”其中一個光頭露出了疑惑之色,又說道:“與其去無淵城,投靠那個不知來路的淵主,還不如是我們善王那邊,幾萬年的招牌。”
“善王?”安傑心中微微一緊,既然有一個王字,那麼這個善王就是一個王者無疑了。不過自己的主要目標就是無淵城,所以還是沒打算觀光一下善王的領地。於是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光頭男子並不放棄,依舊勸道:“小子,我看你好像也有點本事,大概忍受不了那些王者的打壓吧,放心來我們善王這邊,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我們正需要你們這些新鮮血液呢?”
“真的不用了?”安傑看著對方一副想將自己生拉硬拽的模樣,有些怕怕,一邊拒絕一邊後退。
正當光頭男子真的要熱情邀請安傑的時候,那個領隊人物咳嗽了幾聲,然後呵斥道:“大光頭,你怎麼什麼人都想拉攏。拜託你動動腦子,摸清對方的身份再說?”
聽了這話,光頭男子就默然了不再發表任何意見,讓安傑卻是心中一喜,以為可以逃過這一劫。接下來只要知道無淵城的所在就行,然而就在他準備打聽的時候,突然不遠出是滾滾沙塵,無數揮舞著戰刀的男子,嗷嗷叫而來。連大地在他們的馬蹄聲下,隱隱震動著。
“遭了,是殺王的人,一定是來搶奪我們耕種出來的資源的,我們快走。”善王的人馬立刻一夾馬腹,然後催動坐騎快速行進。安傑很想給他們送行,卻被一個人拉著後衣領,然後拖進了裝稻草的馬車內。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無端被捲入一場騷亂中,安傑心跳的七上八下,他做的馬車在後邊,很容易就看到正在追趕上來的隊伍。
殺王的人,無論戰甲的覆蓋程度,還有坐騎的優秀,甚至是戰鬥的眼神都極為集中,是真正王牌之師,一邊坐上來一邊喊道:“東西留下,不然人和東西一起留下。”
“留給你一個屁,給老子滾。”光頭男子極為不屑,還扭頭罵了一句,然後繼續瘋狂趕路,如果被追上可不是鬧著完的。
“冥頑不靈,將他們圍起來。”殺王的人馬催動坐騎加速,很快就從兩邊包抄了上來,然後慢慢在前邊合攏,封堵了出路。
看到這個情形,善王的手下還有安傑的臉色都不禁一沉,現在自己被封困住了,那麼就意味著不得不衝出去了,衝突中一些損失在所難免。
“拼了,大家上。”善王的人馬各自背上一籮筐的物質,有米、有大豆、然後自己選擇不同的路線,四散而逃,十幾人的小隊就像天女散花一般,很快就消失了。
可憐的安傑,被無端拖累,坐在一輛裝滿稻草的馬車上,由於目標大,就被放棄了,停留在原地,氣得安傑有一種罵孃的衝動。
“小子,看你往那裡逃。”兩個煞氣較重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