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上天也真夠幫忙,前幾天楚江王來拜訪他時,不小心掉了一枚烙有楚江王家徽的鈕扣在他這兒,他正好也「不小心」忘了還他,所以也就「不小心」的借來一用啦!
「老歷啊!你可別怪我哦,這可是你自己給我機會的唷!」
接二連三的,四位「刺客」便各自以「新名號」找上席菲兒了。
今夜的夜色相當迷人,而且還帶著一股神秘的色彩,不知是否是月兒朦朧的關係,還是萬籟俱寂、過於寧謐的緣故。
在如此寧靜之中,席菲兒的房間發出了劃破天際、直達天聽的驚叫聲──
「哇──啊──」
「菲兒──」
安德烈和耿克柔趕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遲了。
「菲兒──」
***
焰實在搞不懂,安德烈像在催魂一樣,硬把正在處理重要公事的他十萬火急地召來,這會兒人卻呆在那兒,和耿克柔大眼瞪小眼,不吭一聲。
「究竟怎麼回事?」焰捺著性子問道,他明白安德烈不是會開這種無聊玩笑的人。
安德烈正色的對他說:「在我告訴你真相前,你必須答應我,你會一直保持冷靜的態度。」
「是不是菲兒出了什麼事?」焰不笨,一猜就中,畢竟能讓安德烈對他說出這種話的情形並不多。
難不成是母后他們的計畫真的得逞了?
安德烈把焰帶往一間布滿結界的秘室去,一進門便看見席菲兒。
「菲兒,妳在家?」他還以為她去學校還沒回來呢!
他才想走近席菲兒,便被安德烈給擋下來。
席菲兒則情緒激動的對他嚷道:「都是你害的,不准你靠近我!大壞蛋!」
……
咦?!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哭聲怎麼沒像往常一樣緊接著響徹雲霄?
正當焰在納悶的當兒,安德烈對耿克柔做了一個指示,耿克柔便合作無間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一壺冷水,冷不防的往席菲兒身上潑過去──
「失禮了!菲兒。」
「柔柔,妳做什麼?!」被淋得一身濕的席菲兒大叫。
「住手!」焰也大聲嚷嚷。
「別急,你注意看菲兒的變化。」安德烈一把拉住焰的手臂低聲說。
「呃?」焰搞不清楚狀況,一個不小心撞掉了耿克柔手中的空壺。
玻璃制的空壺不堪對地板先生「叩頭」的重禮,當下粉身碎骨。
「哎呀!你這個走路不帶眼睛的傢伙,你以為你撞壞的是你身上那一堆不值錢的肌肉嗎?」
這個宛如殺雞般的尖叫聲,出乎焰意料之外的竟是來自席菲兒的口中。
她像腳底著火似的,急促的跑到碎裂的玻璃壺前,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小氣巴拉的嘀咕個不停。「天啊!這隻玻璃壺貴得很哪!而且才買不到一個月。柔柔,妳也不好!」她矛頭轉向耿克柔。「那時我就告訴過妳,玻璃製品容易摔壞,要妳改買壓克力的,妳偏就不聽,說什麼玻璃做的比較漂亮,現在好了,被這個討厭鬼弄壞了吧!」
叨唸完耿克柔,她又回過頭來罵罪魁禍首的焰。「說來說去最不對的人就是你,你一定得負責賠償這個損失。」才說著,她便開始掐指計算賠償金額。「我告訴你哦!除了這個玻璃壺本身的價格外,還要加上精神損失的賠償,而這一項又分為很多種,我大人大量只收你其中三種的錢,其一是你嚇了柔柔一跳,其二是嚇我一跳,其三是嚇壞了玻璃壺小姐。還有清潔費,瞧瞧!整個地板被你搞得全是玻璃碎片又濕答答的,這些清理起來可就麻煩了,所以你一定要負責賠償這筆清潔費。最後是『估算費』,就是你僱我替你估算這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