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德國出差一個半月,好不容易本週六回來,守了快兩個月活寡的我竟然這週六要加班,還是免費的,義務的。
叔可忍嬸不可忍!桌子一拍,辭職!”
朱貝妮不厚道得笑出了聲。笑完卻心慌無比。
重回壓抑的總部?重新面對自大自戀還易發狂的總經理?
時間還早的時候她以為陳小西晚些時候會打電話給他,發現等來電話無望的時候看看時間已晚。
11點,他應該已經睡了吧。
她想,若打電話給他,他雖然會幫自己謀劃,但一定少不了嘲諷她幾句話吧。諸如,你現在感到孤單了嗎?活該!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逼我去上班?又或者,你本來就從總部過去,起初你還不能離開呢,現在重回總部又有什麼好猶豫,當什麼事沒有發生好了!
朱貝妮越想越覺得他必然如此說。
唉聲嘆氣,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睡去。
第二天有些頭昏腦漲。
頭天已經跟餘總請示過,因此朱貝妮直接從宿舍出發去總部。
好久沒有擠地鐵,朱貝妮不禁對儀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