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好多年前哄白離那般,輕輕的招了招手,“白離,過來……”
那時候的白離會一蹦一跳的跑過去,而如今的白離卻是笑盈盈的蓮步輕移,微微點頭,“程華師兄,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牟程華輕輕的將白離摟在懷裡,“還活著,真好,沒有照顧好你,愧對師傅,對不起。”
“都愣在外面做什麼,快進屋裡來坐啊!”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美婦手裡端著一盤子水果,笑盈盈的看著他們,見木白離望她,那美婦微微一笑,“這個就是小白離,程華經常提起你呢!快進來坐!”
牟程華像往常一樣捏了捏白離的臉蛋,捏完了才覺得白離已經這麼大了有點兒不妥,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比劃,“以前,你才那麼一點兒,剛生下來的時候,那麼一小點兒,抱你你還給我撒一身!”
木白離臉蛋微紅,旁邊幾個俱都呵呵的笑了起來。秦長老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活著就好,活著就好,長這麼大了!”一連說了十來遍,最後是師叔碧菱受不了了,瞪了他一眼,“這人老了就知道嗦!”
“走,進去吧,她是我夫人。凌兒!”牟程華這才想起給白離介紹,那邊美婦瞪了他一眼將水果盤放下過來牽著白離的手。“是不是趕路過來的,一定累了吧,進屋歇歇!”
一行人進了屋,便開始敘舊。
問的問題無非是白離當時怎麼逃過此劫,這些年又去了哪裡,怎麼生活的。
一籮筐的問題白離卻是敷衍著輕描淡寫的答了,雖然她說得簡單,但是大家都能夠想象白離受的苦,碧菱師叔握住她地手,淚眼婆娑。“孩子,受苦了!”
“自從知曉你被偷偷的打下山崖,我就心痛不已。那時候地邵華已經不是原來木掌門還在的邵華了,我們幾個覺得沒有呆下去的必要,就離開了,誰曾想到,第一修真大派會在一夜之間邊做石頭山……”秦長老嘆了口氣,談到邵華一夜鉅變,大家都是唏噓不已。
唯獨木白離不開腔,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才緩緩說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我還好好的活著,你們還好好的活著,這就足夠了不是麼!”
那淡淡的語氣,輕輕顰住的眉頭,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他們。白離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白離,她長大了,一朵粉紅色地骨朵兒,經歷了時間風雨的考驗,終於片片綻開,美麗到讓人窒息。
“白離跟我們住在一起吧!”碧菱師叔提議。
“不呢。我今天在街上聽到說這裡有幾個會法術的人然後說地特徵覺得好奇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們。這讓我很高興,不過我還有人要找,所以不能呆在一個地方!”
“特徵是說的程華吧!”凌兒掩嘴輕笑,“我覺得啊,這疤痕很有男子氣概!”
看到師兄他們過得這麼幸福,木白離也覺得很開心,“我可能在畫月城呆兩日,這兩天就打擾秦長老,師叔,師兄,還有師嫂咯!”木白離眨眨眼睛俏皮一笑,好像一瞬間,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又出現在他們面前,雖然僅僅只有一瞬,也讓人分外的親切。
“不打擾,不打擾,住多久都沒問題,永遠都住在這裡那就最好了!”
木白離在秦長老家裡呆了兩日,那邊覃天他們生意也打點好,於是邀了白離一起去他們天演城看桃花,木白離跟秦長老他們道別之後就化作先前十三四歲的模樣跟著覃天他們往天演城走去。
“小姑娘,到馬車裡來吧,路途遙遠,騎馬很累人的!”大嗓門的秦嘯又開始喊,一臉的急切,雖然是在喊白離,但眼睛卻沒落在白離身上,而是直勾勾的看著白馬,一副白馬就是她家嬌妻地模樣,看得白馬都很鬱悶的別過視線,一跺腳,心裡直嘀咕,雖然我是匹母馬,雖然我長得漂亮,但我討厭你這樣的絡腮鬍子,不許再看我,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