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這不是好久沒來了,我想來看看嘛,而且聽說可以吃到林哥的早餐,嘖……”說著還用鼻子嗅了嗅,樂了,“呀,我已經聞到香味了!”
景宣撇了一眼小A,又看向我,眼睛裡似乎有些許無奈。
我過去幫了一把,心裡對這套說辭打了折扣,但思緒繞了幾個彎,又心知肚明起來,也就不再追問。
景宣剛坐在沙發上,小A就嘰嘰喳喳地跑到廚房去了,客廳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我知道這是刻意的,也不惱,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下的抽屜裡拿出一瓶果汁,倒在杯子裡。
“最近怎麼樣?”我看著景宣,溫和地笑了笑。
然而我還沒等他回答,又接著開口,這次帶上了些調侃的語氣:“聽說我在躲你?”
大概是我特意輕鬆的語氣,打破了略微沉悶的氣氛。他愣了一下,接著也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是小A說的吧。”又像是想到什麼,“他就像個孩子。”
“確實。”我挑了挑眉,想著小A要是知道了這個“誠懇”的評價,該是要跳腳的。
“小A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然後呢。”
“他比較喜歡,大驚小怪。”
“……”
我有些無奈了,把果汁放在茶几上,“景宣,所以你還是認為,我確實躲著你。”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張了張嘴巴,卻沒發出聲音來,因為他其實沒錯。
前兩天我把塞在門口木箱裡的報紙拿出來,看到我受傷的事情都登報了,標題大大的幾個“濫用職務”“貪汙”,最後是錢家下馬。放在往常我不過覺得是件尋常事,可發生在身邊,就能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兒了。
我被襲擊的事情,到底是被誰登出來的?
我當時被堵在醫院連著菜市的道路上,事情發生以後,到底有沒有報警,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那條路比較窄,小區又基本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走動得少,所以報紙上那些所謂的“目擊者”,所謂被某“義憤填膺”的群眾在網上曝光,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還是說,有人需要藉著這股勢,那些“群眾的譴責”,徹底推翻錢家。
我不知道景宣想幹什麼,但我覺得他是有理由的。只是我心裡不可能沒有一絲芥蒂,但是“躲著他”,實在沒到那個地步。
我也不想讓他看出來。
“來吃早餐了!”
我剛準備開口,林林就從廚房裡出來了,他手裡還拿著湯,額前的碎髮大概是因為做飯而夾了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笑的時候整張臉都亮了起來。我的心莫名地一鬆,也笑起來,扭頭對景宣說:“先吃飯吧,我扶著你。”
他怔了一下,“好。”
吃了早飯,我和小A去醫院,林林一個人到酒吧去。
一路上小A看都不敢看我,乖乖坐在景宣旁邊,連話都少了許多,倒是我和景宣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路上有一句每一句地閒聊著。
——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的眼角似乎掃到了一個身影,讓我一瞬間停下了腳步,可再看過去又找不到了。小A扭頭小聲問我怎麼了,我朝他笑了笑,說沒事。
一定是我眼花了,我默默唸叨著,心情卻微微煩躁起來。
然而該來的還是會來。
小A和景宣回家,我一個人回酒吧。剛進門,看到兔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他大概是上次被錢夫人嚇怕了,“老、老闆,有人要見你!”
我皺了下眉頭,“誰啊”
“我,我不知道。”
我有些好奇了,直接上了二樓。
開啟門,一個身形勻稱的人背對著我站在窗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