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鸞磨磨唧唧挨過去的時候,那少將向她看了一眼,跟傅明夏交代一句,傅明夏應了,揮手讓對方離去。他這才轉身看向葉鸞,「我不是說讓你和杜成思少往來嗎?誰給你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
葉鸞站在他面前,第一次生氣地反駁他,「杜公子怎麼不好了?他對我很好,比你好一萬倍,我就喜歡和他呆在一起,好過忍受你的失心瘋!」
傅明夏眸光凝起,拽起她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羞辱
葉鸞心中一直想著杜成思告訴自己的事情,覺得自己可悲——被當成一個替代品也就算了,還是任人宰割型的。
她的手腕突然吃痛,被他拉拽著走,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明夏,你弄痛我啦!」葉鸞被他扯著疾走,他步子大而快,她想追上他,幾乎是一路小跑。氣喘吁吁時,手腕還被他抓得火辣辣的疼。
傅明夏猛的站住,葉鸞一頭撞上去,更是痛得淚眼汪汪。她此時是真的迷茫,並未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傅明夏轉身,挑起她的下巴,搖了搖,湊在她耳邊輕語,「葉鸞,我還不信,我不殺你,就治不了你了。」
她看到他的眼睛,帶著嗜血的殺氣,又透著一股興奮。兩種神色結合在一起,便讓葉鸞從腳底開始升起顫慄感。但她咬著唇,倔強地望著他,一言不發。
她並不是真的軟弱,並不是真的任由他宰割。他能不能稍微尊重她一些呢?像現在,她不就是和杜成思說了兩句話麼,侵犯到他什麼了?!
葉鸞心中痛恨他,覺得自己在他眼裡,或許就是任打任罵的奴隸,他怎麼對自己,自己都不能反抗。可是她不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願望,她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其實平時,葉鸞是不敢反抗傅明夏的。她現在這樣,不過是聽了杜成思口中的故事,對傅明夏升起了很大的不滿。再加上,事實上,她遇見他,他除了老嚇唬她,並沒有真正欺負過她。
顯然,葉鸞把傅明夏想得善良了。
他在少女腰上推一把,就把她推進了一個帳篷中,自己也鑽了進去。葉鸞腰被他弄得疼痛,咬牙忍著,就是不吭一聲。但她聽到某些不太好的聲音,便抬起頭,這一下,看到眼前的場景,讓她生生站住了。
面前場景十分糜亂,空氣中都漂蕩著男女情暖的味道。幾個女人光赤著身體,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那些男人壓在她們身上,做著前後的動作。一個女人,四五個男人,口、下體,都被男人壓著羞辱,身子蜷起,臉上神情又是痛苦,又是迷離,發著輕微的哼聲。
看到葉鸞和傅明夏進來,那些男女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做著這些事。有一個女人眼淚汪汪地想逃走,被兩個男人拽著雙腿拉回來,擺成狗爬的姿勢,從後抵著她,讓女人哭叫連連,後露出享受的神情。
還有的追求情趣,把各種奇怪的東西,比如筆、方盒、管子,往女人的身體裡塞,說著各種汙言穢語、帶色調子。女人毫無廉恥地張開腿,口裡喊著「再深一些,郎君,不要停……」
葉鸞僵硬著身體,臉色白如冰雪,烏黑的眼眸瞪得極大,她一步步後退,抵在傅明夏懷中。猛地噁心,一把拉開帳篷簾子跑出去,蹲在草叢間乾嘔。吐得昏天黑地時,頭皮一痛,她的長髮被扯起,被迫地仰起臉,看到傅明夏冷嘲的眼神。
她現在看到他,就忍不住一陣陣發寒,「你、你是瘋子……」
傅明夏揚眉,唇角帶笑,「那是軍ji,她們本來就是做這個活兒的。剛來時誰不是貞潔烈婦,最後不都被人教好了?葉鸞,你以為你很特殊嗎?」
葉鸞顫聲,「求、求你!我不敢了……」
傅明夏撫摸著她白如瓷的臉蛋,手指滑過她嫵媚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