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再也沒有聲息。
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靳流葻以為風猶火走了。是啊,自己都趕了幾次人了,誰臉皮能那麼厚不走。況且又是一直被人捧著冰山風猶火。自己已經和風猶火分手,她也沒有權利再要求她什麼。可是……
無力,靠著門滑下,坐在冰冷的地上。靳流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呢。其實無禮的是自己吧,風猶火連自己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風猶火當然不肯走,她向來心急,完全不肯等事情冷下來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一旦離開,靳流葻就再也不會理她了。
“靳~流~葻!”坐在地上的靳流葻隱隱約約聽見外面的聲音,她起來朝視窗走去。
只見,風猶火在風雪中,將雙手放在嘴邊,很誇張的嘴型。然而,肆虐的狂風吞沒了她大部分的聲音,雪片飛進了她的嘴裡。
靳流葻捂住嘴,轉身離開視窗,蹲在地上,眼淚瞬間就如斷線的珠子般落下。她看了這場景很心痛,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解決。她現在還沒有做好面對風猶火的準備。
她一會兒就會走的,靳流葻在心裡安慰自己。她知道,其實她在逃避,在懦弱。一直以來她不是如此嗎?
過了十幾分鍾,宿管阿姨出來,對風猶火說,進來坐坐,外面太冷了,要不先回去,等對方消氣再說。風猶火不肯,說進來了靳流葻就看不見她了,堅持要在外面。
過了半個多小時,靳流葻聽到了敲門聲。
“流葻!你的朋友蹲在地上,快不行了!”
靳流葻聽了立刻開啟門,跟著來的同學衝下樓去。
風猶火坐在大廳的長凳上,蜷曲著身子,抱在一團顫抖,阿姨在拿熱水給她。
“都一點過了,這個孩子還沒吃午飯,又在外面凍著,發燒了。”阿姨對靳流葻說。
靳流葻心疼地抱住風猶火,抬起她的臉。只見風猶火臉色蒼白,嘴唇發紫,虛弱無力。
看見靳流葻來了,她居然笑了,儘管很勉強。
“流葻……”無力的聲音不再有往日的磁性。
“別說話了,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再送你去醫院。”靳流葻忙說。
靳流葻站起來,發現有些不對勁,風猶火死死地捂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
“你,來那個了?”靳流葻問。
“嗯……剛,剛來……”風猶火痛得話都說不清了。
靳流葻心裡猛地刺痛了一下,忍不住用髒話在心裡罵自己,你tmd太混蛋了。這是她記憶中第一次罵髒話。
上樓拿了一些甜食,裝上熱水,帶了一些治痛經的藥,靳流葻急匆匆下了樓,扶著風猶火打車去醫院。
車上,靳流葻喂風猶火吃了些食物和藥。風猶火燒得很嚴重,靳流葻觸碰她額頭時嚇了一跳,心裡更加後悔起來。
風猶火時而閉眼,時而睜眼看看靳流葻,有點神志不清,如同喝醉一般,有時候還看著靳流葻傻笑。靳流葻既心疼又欣慰,只有在她面前,風猶火才會傻得像個孩子。
到了醫院,靳流葻吃力地扶著風猶火去掛號、檢查。高燒40度,馬上輸液。
躺在床上的風猶火很不安分,睜不開眼睛,卻亂動著手腳,額頭上不停冒汗,口裡胡說著什麼。靳流葻一邊幫她擦汗一邊安慰她。
“乖,乖,沒事的,會好的。”像哄一個孩子。
“媽媽……”風猶火模糊地喊了一聲,又說了些莫明其妙的話,似乎很害怕什麼。
“不要丟下我……”風猶火語句雖然是在請求,卻寒冷得如窗外的天氣,帶著一絲仇意。
“我在呢,我不會丟下你的。”靳流葻按住風猶火亂動的正在輸液的手。
天色漸晚,風猶火也安靜下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