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就沒什麼好講的了。我和西爾維亞結了婚。過得很幸福。但是在她真正屬於我之後,我發覺我並不是最適合她的丈夫。我對她忠貞不渝,但我的嫉妒心太強,連她致以微笑的人都嫉妒。她開始覺得這很可笑,我想她甚至喜歡我這樣,至少這能表明我的忠貞。
對我來說,我完全清楚地意識到我不僅僅是在做蠢事,而且正在毀掉我們共同生活的安寧與快樂,我說了,我知道,可我就是改變不了。每次如果西爾維亞收到一封信而未給我看,我就猜疑那信是誰寫的;如果她和某個男人說笑,我就變得悶悶不樂而且非常警覺。
一開始,像我說的,西爾維亞總是笑我,她覺得這是個天大的笑話。漸漸地,她不再覺得這個笑話那麼可笑了,到了最後,她認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笑話……
她開始漸漸疏遠我‐‐並不是指在動作行為上,而是她那隱藏起來的心離我越來越遠。我不再能瞭解她的想法。她仍舊溫柔可愛‐‐但多了份傷感。我感覺我們之間彷彿隔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慢慢地,我發覺她不再愛我。她對我的愛已經死亡,而我正是殺死它的兇手。
下一步是不可避免的。我發覺自己正等待它的到來,然而又懼怕它的發生。
德里克-溫賴特走進了我們的生活。他具有我所沒有的一切,他機敏而詼諧,他英俊而滯灑,並且,‐‐我不得不承認‐‐他很出色。我一看見他就對自己說,這正是適合西爾維亞的那個人。
她努力抗拒他的誘惑。我知道她在抉擇,但卻沒有給她任何幫助。我無能為力。我深陷在自己的憂愁和痛苦之中。我在煎熬中度日,卻無力拯救自己。我不但沒有幫她,反而將事情弄得更糟。有一天我沖她大大發洩了一番‐‐粗魯而且毫無根據地責難她。我因嫉妒和痛苦都要發瘋了。我所說的話殘忍而且不符實,在我說那些的時候我清楚它們是如此殘忍,如此不符實,然而我卻從說那些話中得到極大的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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