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廳堂,左顧右盼見四下裡沒有人後拽著蘇啟雲往房後走去,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按著蘇啟雲彎下腰去冷聲說:“摳出來,把你剛才所有吃過喝過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
他訓斥著蘇啟雲的同時自己也彎下腰身摳弄嗓子眼,他現在已經可以完全確定,蘇啟雲給他的那杯酒裡被人動了手腳,胯/下越演越烈的躁動說明被下進酒裡的應該是性/藥,但根本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副作用。
文雙立很快就吐了出來,之前他沒有碰宴會廳裡的任何酒水甜點,沒想到還是大意了,有人利用了蘇啟雲,但目的又是什麼?
“…跟…跟我做/愛……”什麼也沒吐出來的蘇啟雲忽然抬頭望進文雙立那雙如夜空一般深邃的眼睛裡嗚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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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晚上的熊老太太好了很多,傭人將她從床上扶起來並且給她披上了外套。
“都在下面呢?”熊老太太擺擺手示意自己來,雖然隔著厚重的房門以及一條長長的走廊,老太太依稀還是能夠聽見一絲絲的音樂從樓下的大廳飄上來。
撂下水杯,她起身步履蹣跚地出了臥室,由傭人陪著走到走廊的玄關,站在陰影裡往歌舞昇平的樓下瞄了倆眼,她想偷偷瞧瞧她的大孫子還有孫媳婦兒。
“麗蓉啊,瞧見金燕的文總沒有啊?”老太太扶著牆壁來回往樓下張望,到處都是人,她瞧了半天沒也看見,“這人挨人的都擠一塊堆兒去了。聽說他那小女友可好看了,剛你有沒有瞧上倆眼啊?”
麗蓉是伺候熊老太太的保姆,年紀比老太太能小個二十來歲,跟熊國強的年紀倒是相仿,趕緊上前一步攙著老太太回話:“這樓下大廳這麼熱,文總興許出去透氣去了。瞧見了瞧見了,面板白白的,個子高高的,眼睛水靈靈的大。”
“你下去給我看看,若是瞧見了就趕緊回來告訴我。有點眼色,瞅準了跟沒跟小女友在一塊堆兒。”
“唉唉知道。”
麗蓉扶著老太太回了臥房轉身就下了樓,熊老夫人一個人坐不住,想了想,起身奔著供奉熊老爺子牌位的靈堂去了,樓下熱熱鬧鬧的,怎麼好讓老頭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房間裡。
也去給上根香倒杯酒,讓他吃飽飽的喝美美的,省著怪她老太婆冷落了他。
熊老夫人出了臥房就往走廊深處走去,她剛剛眯了一覺夢見了老頭子,夢見她們剛結婚那會兒的事,夢見老頭子說回來瞧瞧孫媳婦兒,還說想她這老婆子了要帶她走……
夢見已故的人來帶你走,不是個好兆頭………
佛堂裡一般不開明燈,全天二十四小時點著昏紅的暗燈,這會兒裡面正有倆具**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做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事兒……
熊老夫人推門而入之前就微微皺眉,可當她整個踏入佛堂在看清楚交疊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分別是孫女熊妮與孫子文雙立之後,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就再也沒有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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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左右熊老夫人的壽宴派對結束,來賓們陸陸續續的離場,忙壞了一直在大門外守株待兔的各家記者們。
十二點,麗蓉在佛堂發現了倒地不起的熊老太太,她看上去就像似睡著了一樣,祥和的閉著眼睛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裡還抓著一把香,赤/身/裸/體醉到一塌糊塗且行過房/事的熊妮就睡在一旁。
在送人前往醫院的過程中老太太就安安靜靜的去了,後經檢查,熊老夫人是突發心臟病而亡。
好好的一場壽宴成了葬禮,熊國強備受打擊,在聽聞了麗蓉的敘述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