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黑鬼,那副模樣,怎麼看怎麼可口。
黑鬼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目光放肆的在安謹言身上亂溜,跟個淫棍一樣。
安謹言被他看得直冒火,恨不能摳出他的眼珠子當炮踩。
“別瞪了!”黑鬼其實被安謹言瞪的渾身舒坦,伸手捏住安謹言的下巴,雙眸含笑:“乖,趁我還沒禽|獸之前把衣服脫了,否則我禽|獸起來親自給你脫的話,本來很嚴肅認真的事兒會被我搞的變味,保不準就獸性大發了。”
安謹言滿臉鐵青,這個人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他一把拍掉黑鬼的大手,正準備說NO,黑鬼卻突然抓住他的衣襟,雙手一扯一剝,安謹言那件浴袍就被他輕輕鬆鬆褪到了手腕處,因為腰間有腰帶,他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黑鬼看著安謹言精緻的鎖骨和胸前的兩點,喉頭上下動了動,砸吧著嘴欠扁的道:“還是我自己脫比較有感覺,哎呀,要硬了。”
安謹言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際,上半身全部暴露在黑鬼色米米的視線下,上一次是因為中了毒,這一次他卻無比清醒。
他雖然不是女人,但是在黑鬼這個覬覦他身體的色狼眼前這麼半羅著,他羞恥的紅了臉,還有一種深深的被侵犯、羞辱的恥辱感。
黑鬼見安謹言真是氣狠了,眼圈不知道是瞪的太久的原因還是因為委屈要哭了,紅紅的,看的人好不揪心。
黑鬼忍不住上去親親安謹言的唇瓣,儘管他現在特別想把這個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但是他不敢呀。
今天做的已經夠出格了,再火上澆油,安謹言肯定會跟他拼命,為了追到老婆以保證以後幾十年的性福生活,黑鬼打算忍了。
儘管他下面已經站起了軍姿,黑鬼也只是親了親安謹言就乖乖放了他,拿起一旁的鑷子,夾了消毒棉給安謹言的傷口消毒。
安謹言把臉扭到一旁,看都不像看黑鬼一眼。
他的傷口其實不嚴重,黑鬼三兩下就給他上藥包紮好,最後還特別貼心的幫安謹言穿上衣服,一雙爪子連連不捨的在安謹言胸前流連忘返,恨不能立刻伸進去狠狠摸兩把。
卻不想安謹言突然發難,雙腿直接一蹬,黑鬼直接被他蹬 個仰翻,好在他身手靈活,四仰八叉之前單手撐地,接著身體一扭,快速的站起來,瞪著眼睛看安謹言:“過河拆橋的玩意兒,是不是非要逼著老子把你操一頓你才老實?”
安謹言眼神冰冷,聲音更是冰冷:“你滾不滾?”
“滾,老子滾!”黑鬼哼了一聲,氣的掉頭就走:“忘了告訴你,老子就住你隔壁,你等著······”
安謹言驟然拔高音量:“誰讓你住的?”
“奔啊,他叫我貼身保護你!”黑鬼幽深的眸子看著安謹言,把“貼身”二字咬的格外重,後者臉色暮的一白,黑鬼頓時直覺解恨。
*
安謹言差點被殺手秒了,這個訊號足以引起所有人重視。
並且眾人隱隱感覺到,殺手還不止一波,媽的,坤山和黑寡婦這是下定決心要弄死鄭蕭和黑鬼了。
雖然外面的監控已經安裝到位,但凡還是不放心,親自把鄭蕭和黑鬼的人整合起來,排了班,放到外面的街道上,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在暗中守著。
修其實不想跟那些殺手正面交鋒,雖然大家都是各為其主,但如果真有人死在隼的手裡,這事兒也不好辦,所以他的意思是主動出擊,直接幹掉坤山和黑寡婦。
這個計劃很冒險,也還不可能立刻實施,對於坤山的詳細資料,不說修,就是鄭蕭和黑鬼也不是很清楚。
那個老傢伙隱退了十幾年,誰知道他媽又鑽出來,還搞這麼多破事,逼得大家都快沒飯吃了。
目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