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駕駛和副駕上的殘殤乖乖下車。
童越見車子竟然就停在川流不息的路邊,對蘇子秋莫名其妙的發瘋也十分火大,不由冷聲道:“你又怎麼了?”
“我又怎麼了?”蘇子秋眼眸中跳躍著一團火,呼吸急促,童越心中一寒,這樣的蘇子秋她已經很熟悉了。
“蘇子秋,這裡是大馬路!”童越憋著一口氣冷冷的提醒。
蘇子秋卻突然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按到在座椅上,撩起她的裙襬,褪下了她的內|褲,接著就是解皮帶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男人!
“我又怎麼了?”蘇子秋眼珠子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被*憋的,他雙手握住童越的腰,就那麼不管不顧的撞了進去,那麼緊,那麼澀。
童越痛的失聲尖叫:“痛啊,蘇子秋!”
“很好,你還知道痛!”蘇子秋狠狠撞了一下,很滿意的看到童越痛得一張小臉煞白:“為什麼讓他叫你心兒?你跟他什麼關係?”
童越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蘇子秋的臉上:“我跟他什麼關係你不知道?滾開,你這個惡魔!”
“呵呵,心兒,只有你能夠打我,我喜歡你打我!”說著,蘇子秋開始肆意的動起來,一邊橫衝直撞一邊邪肆的笑著:“你打我,是不是就說明你恨我呢?恨吧,你不是要殺我嗎,你恨呀,你恨呀!”
蘇子秋當然知道童越和段天宇沒有任何關係,他甚至知道童越踢了段天宇一腳,但是,他就是恨,就是嫉妒,嫉妒的發瘋。
只要一想到心兒有可能不是他一個人的,她也許會看著別的男人,甚至愛上那個人,他就恨不能把一切都扼殺在搖籃裡。
童越看著野獸一般的蘇子秋,不知為什麼,心裡突然抽了一下,疼得她猛地弓起了身子。
蘇子秋嚇了一跳,不敢動了,剛才狂風驟雨般的憤怒眨眼變成了疼惜:“怎麼了?我把你弄疼了嗎?”
童越只是痛了一下,那種鑽心的痛很快就過去,她長舒一口氣,別開眼不再看蘇子秋,淡淡的道:“我沒事!”
“那我輕點!”
蘇子秋果然放緩了動作,車廂裡很快就雨過天晴,乾涸的湖泊慢慢盈滿雨露,童越的身體跟著熱起來……
外面,殘殤一前一後隔著三米的距離守著車子,車外車來車往,車內春意盎然。
童越被蘇子秋一路抱回了別墅!
林伊莎看見穿著白襯衣的蘇子秋手臂上的血跡,嚇得非要跟過去問個清楚,被殘殤死死攔住。
林伊莎一路咬牙切齒的回了房間。
勞拉退下傭人的慈善換上殺手的狠辣,恨恨道:“我們可以再製造一次意外,沒有童越,蘇子秋更容易妥協。”
林伊莎拍了一下桌子:“我們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這一次一定要從長計議。”
於是兩個女人三更半夜不睡覺,忙活著傷人害命!
開機儀式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圓滿結束,有了星銳和星際兩家大公司的合力宣傳,再加上段天宇,童越,蘇子秋以及林伊莎之間微妙的四角關係盡情炒作,戲還沒開拍,眾人同時都看見了美好的前景。
段天宇因為有事,童越和蘇子秋離開不久也跟著走了,接下來的派對陸橫就倍覺無趣,一個人偷偷溜去後面休息。
剛走到一間休息室門口,聽見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眉眼一彎,推門而入。
“我還以為你跟著走了!”陸橫挑著眉,頗意外的看著受驚不小的康言。
見康言手裡還拿著手機,他明知故問道:“你在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
你說呢?康言在心裡翻個白眼,跟電話那頭的童越說了再見就掛了電話,對陸橫道:“我在跟越越報告這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