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秒鐘,他再次嘆了口氣,這口氣嘆的可比上口重多了!從他嘆氣的程度來分析,看來他不愛吃羊肉串。
“不用了,我沒下午四點鐘吃羊肉串的習慣。”
“哦,那我就不強求了。”臉上卻忍不住掛上了笑。
楚傑看著我掛著笑容的臉,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每次見到你,你不是在大街上跟男人在一起哭哭啼啼,就是在大街上跟男人拉拉扯扯啊?”
“啊?這些都並非我的個人意願,我也是被迫無奈,你還少說了一樣,我還在大街上跟男人摟摟抱抱呢。就剛才,我們不是剛抱過嗎?這都是無奈嗎!”
“我不算!”楚傑聽我把他也算進來一臉的不耐煩。
你不算?!不算什麼?不算男人還是不算無奈啊?算了我別說了,說了他準跟我急。
“你怎麼沒開你的‘肇事者’來啊?”
楚傑這人說話吧可以概括為一個字:混!別人車都叫什麼先驅者,領先者,開拓者;到我這按了個‘肇事者’?就不能給他好臉!十句話九句半都在挖苦我,省下半句還都是嘆氣聲。
“管我呢!”我低著頭小聲叨叨著。“我現在天天讓人堵門,隻身行動方便些。”
“我送你吧!”
“啊?這怎麼好意思啊?剛救了我還送我,都不像你能幹出來的事了,一下子這麼有人性我都不適應了。”
“當我沒說!”楚傑說完就朝他的車走去,我則開開心心的跟著他屁股後頭擠上了副駕駛。他皺著眉頭看著我,“你上來幹嗎?”
“回家啊。”說完我就把安全帶給繫上,轉頭看著他笑了笑:“走吧,路不熟的地方我告訴你。”
“我特好奇,把這臉練到你這厚度得用多長時間啊?”說完楚傑將車開動了起來。
沒聽見,我什麼都聽不見,反正我在車上呢,送不到家我不下車。愛咋咋地!
“你去相親了?”楚傑平常的語氣詢問著。
“嗯。”我簡短的回答了他。
“結果怎麼樣?”
“結果就是剛才醫院門口那樣啊,他要強行拉我上車,強行請我吃飯,沒準還會強行送我回家,之後還強行幹些什麼那可不好說了。”
楚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聽出來了,是不屑的笑聲。
“我看那男的不錯,配你可富餘。”
“我的事就不勞您操心了啊!你今天怎麼這麼巧,剛好路過醫院啊?”我不想讓他再提郭海濤的事情。
“我不是路過,我就是去找你的。”
“找我?找我幹嗎?”
“哦,我有個朋友,特別好一哥們,我們大學入校就同宿舍,一直到研究生,都住一起關係別提多鐵了,他生病了想住院,可是你們醫院那沒床位,醫生告訴他得等,十天到半個月吧。他現在挺難受的,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他早住院幾天趕緊把手術給做了啊。我這哥們人特內向,畢了業就留校當老師了,就知道自己幹自己那點活,沒什麼交際,他老婆昨天給我打的電話,問我醫院有沒有認識人,能給他找個床位。他們家離你們醫院還特別近,走路也就十分鐘吧,他還就想去你們那看。她老婆一說,我就想起你來了,今天剛好到你們醫院附近辦事,所以就說順道去問問你這事,緊接著我就見義勇為了!”
切!我說他也沒這麼好心,救了我還要送我,楚老虎,你早說這事啊,你要早說出來我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嗎?有事求我還跟我裝,還義憤填膺的“當我沒說?”真是瞎要強!
“他什麼病啊?”
“痔瘡!”
“那男的為什麼不行?”
“啊?”
“我問你,跟你相親的男的為什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