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把扎紙人那小子給釣走。”
那個衙役也壞笑著說:“這點腦瓜都沒有,還怎麼跟著王哥混啊?”
王禿子走在前頭,伸手慢慢的推開屋門,探腦袋進去瞧了瞧。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屋內也沒有點油燈非常黑,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東西。王禿子回頭示意他們別說話,隨後放輕腳步五個人進了屋。
外屋沒有人一片寂靜,王禿子瞪著那兩賊眼珠子四下打量,突然看見裡屋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背朝著他們,看那衣服和身段,肯定就是張周運的漂亮婆娘。
王禿子賊笑的挺起腰板,大步的就走過去,把手搭在小媳婦肩膀上嘿嘿的怪笑著說:“小娘皮,你家男人哪去了?”衙役們也跟著圍過來壞笑著。
可那小媳婦卻沒有任何反應,低著頭死人一般毫無生息。王禿子立刻就覺出不對頭,扶住小媳婦的腦袋向上一抬,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那竟是一個紙人。
張周運沮喪的趕著夜路回家。說剛才走到一半那夥計就說臨時想起件事,讓張周運自己先去壽材店找掌櫃的就行。可等他到了壽材店,自後人家早就關門了,沒法辦只得從哪來的回哪去。
回到家後,看到喜子早就躺下睡覺,他也困的不行,脫下衣服鑽進被窩裡沒一會就睡著了。
但不知為何,當天夜裡張周運雖然睡的早但卻睡的不實,如同噩夢般突然驚醒過來。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習慣性的伸手一摸傍邊,喜子睡覺的地方是空的,而且被窩裡冰涼,看來喜子離開挺長時間了。
張周運坐起身,向著外屋喊了幾聲,屋裡靜悄悄的,並沒有人應聲。他心想:“大半夜的去哪了?難不成是我今天沒怎麼跟她說話生氣了?然後跟我賭氣趁我睡著後跑出去了?”但隨後一想,那麼大的人了,哪能幹出這事。那乾脆就不瞎想,便摸黑套上衣服出門尋喜子。
夜晚的氣溫很低,張周運穿的不多,被涼風一吹稍微感覺有點冷。他想不明白喜子大半夜的能去哪,在家附近找了幾圈並沒有尋到人,便朝著老胡同口的方向走去。
老胡同口外有一顆歪脖古樹,生長的枝繁葉茂,其中一條像側邊生長的樹幹的最為粗壯,形狀很是奇怪,孩子們很喜歡在那盪鞦韆。
離得老遠就可見歪脖古樹的樹冠,等走的進了才發現有點不對勁,隱隱約約能看到那古樹最粗的樹幹下好像掛著一排東西,隨著風吹動輕微的搖晃。
張周運以為那可能是孩子們白天玩的時候繫上去的布袋,也沒多做理會,就朝前走。沒走幾步到了歪脖古樹傍邊,這一離近才看到樹下掛著五個體積不小的物件,只是天太黑,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張周運本不是膽大之人,心中隱約的感覺出不對勁,便加快腳步想快點走過去。就在這時突然吹過一陣大風,古樹下掛的東西隨著風的吹動竟慢慢的轉動,這下張周運終於看出那樹下掛的是什麼。頓時腿肚子發軟,渾身抖得不停,想跑都邁不開半步,那樹下竟是一排被吊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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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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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吊死鬼
吊死的人著裝統一;都穿著衙役服飾,脖子被繩套鎖住拽的老長,舌頭也吐出二尺,雙眼暴瞪著前方,被風吹過後慢慢轉著圈。那突出血紅的眼球,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在盯著自己一樣,而轉過得來那人正是白天欺負他的王禿子。
張周運活了這麼多雖然沒少見過死人,這上吊死的也見過,但可從來都沒見過人還能死成這副鬼模樣。而且是在這深更半夜的大晚上,到處都非常寂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張周運正巧走在棵歪脖樹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