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可以仙化,葉瑋珊點頭,目光一轉說:“嗯……添良,你可以請印上尉準備一批人隨我們去好嗎?二、三十人就好。”
一直沒說話,懶懶站在一旁的侯添良,聞聲點點頭,轉身飄去了。
眾人都看著侯添良背影,又看看奇雅,每個人都想開口,又似乎不知該怎麼說,過了幾秒,葉瑋珊才說:“添良這件事……唉……”卻是說到一半,葉瑋珊還是不知該怎麼說下去,只好嘆了一口氣。
“欸。”憋不住的瑪蓮,突然一把抓著張志文領口說:“那個阿猴還要結屎面多久啊?”
“我哪知道。”張志文苦著臉說:“又不能怪我。”
“不管,你給我處理妥當。”瑪蓮說:“阿姐看了就滿肚子火!”
“呃……”張志文偷偷看了奇雅一眼,囁嚅說:“你怎不跟奇雅說?”
“敢頂嘴!”瑪蓮又施展十字鎖喉,讓張志文伸出舌頭說不出話來。
“瑪蓮別鬧了。”奇雅突然淡淡地說:“我來處理。”
“呃?”瑪蓮吃驚地說:“你要怎麼處理?”
“那個……奇雅……”張志文喉嚨還被鎖著,也掙扎著說:“阿猴只是有點死心眼,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奇雅說:“你們不用管。”
這下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說。
卻是一個多月前在臺灣,張志文和侯添良兩人突然開始對瑪蓮、奇雅大獻殷勤,兩女避了一段時間,到最後避無可避,分別對張、侯兩人翻臉,不過張志文屢敗屢戰、死纏爛打、毫不洩氣,加上瑪蓮個性粗疏愛鬧,往往沒法真的拉下臉來,兩人這麼一路打鬧,變成一種相處模式,還不知未來會如何發展。
但奇雅卻像身上罩了一層冰罩一般,毫無下手之處,別看侯添良面板黝黑,臉皮其實挺薄,奇雅嚴詞拒絕以後,他就不敢再有任何表示,總站得遠遠地不敢多說,每天都垂頭喪氣的,似乎人生已經失去樂趣一般,誰勸也沒用。
不過這麼一來,氣氛卻變得有點僵,這一個月在船上侯添良一直刻意避開奇雅,此時眾人要一起做事,總讓人覺得哪兒不對勁。
這時候奇雅卻突然說要處理,倒讓人十分擔心,不知她要怎麼辦?
不久之後,侯添良飄了回來,對葉瑋珊緩緩說:“宗長,印上尉會準備一排三十人去,還說準備去調一艘中型船渡河,要我們先下港口,等他通知。”
“嗯,我們下船吧。”葉瑋珊領著眾人要走。
“宗長,我和添良稍慢一下,馬上下去。”奇雅突然說。
“呃?好。”葉瑋珊偷偷一吐舌頭,對眾人打了個眼色,快步去了。
這麼快就要說了?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想,還是都閉上嘴往下走。
至於侯添良,這時則一臉呆滯地站著,不明白為什麼奇雅會突然要把自己留下,他望向奇雅,張開嘴又閉上,又想張開,正沒個準的時候,卻聽奇雅說:“瑪蓮!還躲?出來!”
“呃。”不遠處,蹲在一根捆繩索的大木柱後方,正準備偷聽的瑪蓮,尷尬地鑽了出來,她一面往外走,一面乾笑揮手說:“我那個……我先下去等你嘿。”
“快走。”奇雅白了瑪蓮一眼。
等瑪蓮也走遠了,奇雅這才看著侯添良說:“過來,我們談談。”
侯添良走近兩步,卻又不敢太靠近,呆了呆才說:“奇雅……”
“我上次穿過兩天短褲,你看過我的傷疤了。”奇雅說:“不覺得難看?”
侯添良雖然不知道奇雅打算說什麼,但聽起來就不像壞事,他精神大振,連忙說:“當然,一點也不,那根本看不出來,就和一般面板差不多了。”
“不只腿上有,手上和身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