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並不是因為修為低而怯弱的原因……”
這一邊蕭雲升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喜悅,甚至的,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焦慮和不安,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韓青鶴拍在他肩膀上一隻手的顫動,這個顫動並不是普通的顫抖,居然還有溫熱熱流襲來,細細一察覺,這熱流分明就是鮮血!
他的心中震動著,剛才韓青鶴接下餘苑舞那一招想必是受上了極大的內傷,現在只不過是強行支撐,如果讓人看出破綻來,那他們可就全都完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絃已完全緊繃了起來,忽然憤怒的叫喊道:“族長氣量大,給足了你們面子,你們難道還不自覺一點嗎?硬要逼著我們將難聽的話都說出來嗎?如今舞劍也舞了,喝酒也喝了,這宴席也就此散了吧,映雪,你先給客人安排居住,我先伺候著族長回屋休息去了。”
韓映雪哪裡知道其中的道理,連聲說道:“我才不給他們安排呢,讓寧部頭安排不就好了,我來伺候祖父。”邊說著,她還要往這邊走來要接替蕭雲升的位置。
蕭雲升心中一緊,這要是讓韓映雪過來,必然會察覺到韓青鶴的異狀,到時候只怕要大呼小叫的,那樣可就全完了。他馬上就板起臉來,對韓映雪喝道:“不要廢話,快聽安排!”
“你幹嘛那麼兇啊……我就不去……”韓映雪頓時委屈起來。
蕭雲升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也要讓外人看我們自家的笑話嗎?”
韓映雪聽到這樣一句話,才收斂起來,低聲應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止住了身形。
“大家願意喝酒的繼續,不願的就各自回去了!今夜都好生休息醒酒一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蕭雲升大聲叫道,他則扶著韓青鶴緩緩離去,同時他還從韓青鶴的身體裡不斷的輸送著靈力。
韓青鶴現在是越來越難支撐了,按理來說他本來還要說一些場面話,就算是隨便交代兩句也好,但是現在他是真的再說不出來一個字了,喉嚨口一甜,不斷的有鮮血湧上來,他嘴巴都憋得有些顫抖了,幾乎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他也十分清楚現在的形勢,這個時候一旦有鮮血噴出,那可就是催命符了!
“族長,堅持住!”蕭雲升壓低著聲音沉聲說道,現在他感到腳步每多移動一步都是如此的兇險,他迫切的希望能將這條道路快速的走完。
餘苑舞就這樣看著蕭雲升和韓青鶴兩人離去,如今韓青鶴的實力已經試了出來,她對韓青鶴這糟老頭子也沒什麼興趣,更為感興趣的倒是旁邊那一臉委屈的韓映雪。
她對韓映雪冷冷一笑,說道:“誰讓你要嫁人,男人可從來都是給臉就上樹的,咱們女人從來就只能靠自己,你要是不想再受委屈,就一門心思好好修煉吧!”
餘苑舞的這話十分的特立獨行,旁邊其他人聽了都暗自搖頭,韓映雪卻有些受用,她疑惑的看向餘苑舞,遲疑的問道:“不嫁人……真的能行嗎……”
餘苑舞冷冷一笑,說道:“那是自然。”
韓映雪不確定的問道:“你……當真一輩子不嫁人嗎?”邊說著,她使勁吞嚥下了一大口口水。
“為何要嫁?”餘苑舞反問了一句,她倒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就往旁邊走去,對沙九的族人吩咐著道:“大家都起來吧。”
那一邊寧玉澤卻是忍不住唸叨了一句:“奇怪……奇怪……”他依然還是看向蕭雲升和韓青鶴消失的方向,目光中卻升起一股懷疑。
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直感覺事情有些蹊蹺,隱隱之中只覺得韓青鶴走得略顯匆忙了,而且韓青鶴走路的姿勢也好像有些奇怪……
那一邊蕭雲升扶著韓青鶴走出了眾人的視線,後面還有許多人要跟著過來護送,都被他用其他藉口喝止住了,一路走到了一棵大樹下,見四處沒人注意,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