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脈主,你居然從一個弟子手中搶人,未免太以大欺小了吧。”魁梧老者深深的說道。
朱脈主便是那中年婦人,她冷冷的看了魁梧老者一眼,說道:“不知是誰為老不尊,居然跑到我靜心齋去搶人了。”
魁梧老者逼視著朱脈主,道:“老夫不過是代谷主處置一個外人,這等事務向來是由老夫負責。”
朱脈主冷聲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此人乃是我親自安置進來的,是我靜心齋的內務。柴脈主,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些,不要一味聽著你那寶貝兒子瞎糊弄,你呢,也勸他最好斷了那個念頭,不管他怎麼鬧騰,我家婉玉都不可能嫁給他這種人的。”
魁梧老者便是柴脈主了,他身後躍出一個激動的黑衣年輕人,叫道:“這婚配之事可是由谷主說了算的,朱脈主莫非是要違背谷主的意思?”
“谷主的意思定下來了嗎?婉玉不正是帶人前來面見谷主嗎?你告訴我哪裡定下來了?”朱脈主話沒說完,忽然注意到了奔過來的朱婉玉和蕭雲升等人。
“婉玉。”朱脈主叫著朱婉玉,目光卻朝著蕭雲升看過去,皺眉打量了好幾眼。
“師姐!”蕭雲升第一個叫的便是餘苑舞,他見餘苑舞沒有受傷,心中總算是放心下來,他的目光抖動著,此時兩人在這等異國他鄉聚首,自然別有一番感慨。
餘苑舞看到蕭雲升前來,目光亮了一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緩緩撇開頭去,也不理會蕭雲升。
“婉玉,你來了!”卻是那一邊的柴宏,他看到朱婉玉後便移不開眼睛了。
“苑舞,你沒事吧。”朱婉玉根本就不搭理柴宏,她問了餘苑舞一聲,又對朱脈主介紹起蕭雲升,她神色有些複雜,指著蕭雲升說道:“母親,他……就是我和你說的蕭雲升……”她在底下踩了蕭雲升一腳,暗示著蕭雲升快叫人。
蕭雲升被朱脈主那冷冷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他訕訕笑了笑,叫道:“朱脈主。”
朱婉玉瞪了蕭雲升一眼,低聲說道:“笨蛋,叫伯母啊……”
“不用了。”朱脈主冷冷的說了一聲,她深深的說道:“還是先叫著脈主吧。”
那邊柴宏將朱婉玉和蕭雲升的親暱模樣都看在眼裡,他氣得不行,憤怒的說道:“婉玉,你竟然還真的將人帶回谷裡來了!”
朱婉玉憤怒的看向柴宏,叫道:“當然要帶過來,你管得著嗎。柴宏,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和你這種人做雙修道侶的,你好生卑鄙,竟然還做出這等偷雞摸狗的事情,苑舞乃是我靜心齋的客人,你為何要過來搶人,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嗎?沒錯,你的確是引起我的注意了,卻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柴宏臉龐漲的通紅,他心中憤怒不已,將一通火都發到了蕭雲升的身上,他指著蕭雲升威脅著道:“蕭雲升是嗎?你這南蠻,趁早給我滾出關外,不然後面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朱脈主冷冷的說道:“柴脈主,你也該管管你這寶貝兒子了,一點教養都沒有,就知道倚強凌弱,這樣有意思嗎?”
朱婉玉忽然冷冷的說道:“倚強凌弱?不過就是高那麼一線的修為,假以時日,雲升可未必就輸給的了他。”
朱脈主聞言目光一抖,又瞥了蕭雲升一眼。
柴脈主深深的說道:“這姓蕭的乃是谷主同意了入谷的,也就算了,但是這女子入谷可違背了規矩,還請朱脈主交給我手處理。”
朱婉玉怒道:“你們擺明了就是胡攪蠻纏!簡直是不可理喻!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們父子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柴脈主臉色一變,忽然往前跨前了兩步,似乎忍不住要發作。
“柴脈主,你要做什麼。”朱脈主深深的說道。
兩方的摩擦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