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有理了。”
安雲天冷冷的說道:“唐宮主,以後還是少動些派人暗殺安桐的主意,真論單打獨鬥,你們絕名宮可沒幾人是他的對手。”
天殿主忍無可忍,怒喝道:“便讓安桐和我一戰試試!”
洪殿主也叫道:“我也自可奉陪。”
安載德淡淡的說道:“兩位殿主年歲幾何,居然要和我安氏的一位晚輩較量,當真是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不錯不錯,安氏當真是霸絕一方,從這嘴皮子上的功夫便可見一斑。”唐明煌冷笑著,他卻是在嘲笑著安氏實力不濟,只會嘴上交鋒了。
他深深的看了安載德一眼,說道:“老族長這精神當真讓人敬佩,已是這般蒼老,卻還要為家族奔波。”他這句話更是惡毒了,乃是嘲笑著安氏人才凋零,現在也就憑著老一輩的高手能支撐兩下。
安雲天聞言臉色一變,他敏感的感覺到了唐明煌的嘲諷,然而對此他卻無話可說,的確是他自己不成氣候,始終無法成功凝結元神,既然躍升不了神通境,一些大事就還不得不由父親安載德出來撐場面了。
安載德目光微微一抖,最後淡淡的說道:“這些事情就不勞唐宮主費心了。”
唐明煌冷冷的說道:“真當我們絕名宮無人嗎,便說年輕一輩,安桐勝的了犬子萬宣嗎?犬子萬宣總比安桐長不了幾歲吧,卻不知兩位族長還有什麼藉口。”
安雲天咬了咬牙,說道:“這場比試不是還沒開始嗎。”
唐明煌冷冷的說道:“那他人呢,卻怎地縮起來,連面都不敢露了。難道他不知道這宗派大比的重要麼,這次他要是不來,可就算是棄權了,到時候空清池便歸我絕名宮掌管,兩位族長還請記得當時的承諾。”
一提到這個事情,安載德和安雲天兩人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了,他們雖知道蕭雲升不是怯場之人,但是蕭雲升確實到現在都還沒有來。事實上在宗派大比的前一??前一個月,他們便派人前往各處搜尋蕭雲升的蹤跡了,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安桐他等會就會來的。”安雲天咬了咬牙。
絕名宮旁邊靠著的乃是大恩宗,宗主寡慾淡淡的說道:“兩位族長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須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安雲天緊緊的盯了寡慾一眼,說道:“某些人也不要對自家主人抱太大希望的好,須知狡兔死,走狗烹,自家主人總有翻臉的一天。”
他這話卻是在諷刺著大恩宗臣服絕名宮一事了,他這話也的確是太毒辣了一點,大恩宗的確是暗中和絕名宮結盟了,也隱隱的帶著一股臣服的意思,可是被形容成“主人”和“走狗”的關係,這話就太難聽了。
“某人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夫人吧!”寡慾也是大怒,直接就點了安雲天的痛穴。
“你說什麼!”安雲天霍然站了起來,他怒指著寡慾。
場面忽然就帶著濃濃的火藥味了,下面演武場中沒有打起來,這看席之上竟似乎要先廝殺了。另一邊的鎮遠府向來秉承著中立的態度,這時候一見場面鬧起來,古天宇和鄧影鋒兩大將軍紛紛叫道:“諸位息怒!萬不可逞一時意氣,壞了我們東北大陣營的團結!”
有著鎮遠府做和事佬,給著兩方一個臺階下,場面才得以控制住了,兩方也都不是真的想要開戰,漸漸也就平息下來。冰王和花王兩大王者超然於世俗之爭,這個時候都沉默不言。
而烏盟一方卻顯得尤其的尷尬了,想插嘴而插不上嘴。要說他們也是五大宗派之一,可是現在衰敗無比,也就是萬人組成的大陣能保保家了,上層中根本就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了,身為盟主的孫越更是一個修為低微的年輕小輩。說的直白一點,其他宗派壓根就沒有把烏盟當一回事,這裡吵的再兇,也沒有烏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