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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采薇看了杜若蘅的顏色,這才上前接了。

杜若蘅有孕,徐楚良高興,一連守了她好些時日。連蘇府那頭都冷落了。待高興勁頭過去,他才去了蘇府一趟。

把蘇大人盼得是望眼欲穿。

徐楚良一進門,就被蘇大人攜了手拉進了書房裡,神神秘秘地在他耳邊說:“你可知道你為何被調去光祿寺?”

徐楚良聽這話裡有話,猛然抬起頭,一臉熱切地望著蘇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腸胃炎還沒有痊癒呀呀呀呀

第74章 生辰禮

可惜那個年代沒有廣場舞;蘇大人致仕之後錘鍊了一生的權術鬥爭學沒了用武之地。你想哈;若是有廣場舞的話,蘇大人忙於爭奪領舞或者舞團領袖位置;哪來的空閒時間管徐楚良的事情?

就因為他著實太閒,又對徐楚良頗有些惜才之意;便親自出面聯絡了幾個以前的老部下;想為徐楚良疏通疏通。

蘇大人在吏部幹了大半輩子,曾經雲淡風輕地決定過多少人的命運!他雖然已經退了;餘威猶在,但是一提舉薦徐楚良的話,那幫人就開始打哈哈。

蘇大人怎會不懂其中必有蹊蹺?於是拐了好幾個彎兒去打聽;才知道:“你去光祿寺;是聖上親下的旨意。”

饒是徐楚良沒做過人事工作;也明白這有違常理。雖然他是天子近臣,但到底只是朝堂上不名一文的小官兒,他的去留哪夠得上讓皇上親自過問的分量?除非是因為沈江蘺之事,為了打擊她而遷怒於自己。

徐楚良心裡充滿一種替罪羔羊的憤懣和冤屈。他只知道沈江蘺是聖上的表妹,卻從未聽她說起過到底與皇室關係若何。可是不管關係如何,出了事,他們卻只會將自己作為祭旗的犧牲品!

“老大人覺著,晚生還有一展抱負的可能嗎?”徐楚良此刻極需要蘇大人的點撥。

蘇大人捋了捋花白的鬍子,慢悠悠到:“這事情確實難些,既然陛下親口調你去光祿寺,旁人肯定是不敢輕易保薦你出來的。”

徐楚良聞言不禁垂了垂眼瞼,顯然是在極力剋制失望。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失望,事情並非完全沒有轉機。”蘇大人話鋒一轉到:“若你能在皇上面前露個臉,解決陛下心中久懸不下的難題。你想,不重用你還重用誰?”

徐楚良恨不得將頭埋進土裡!這話說得輕巧,他人微言輕的,能幫陛下解決什麼難題?況且他連陛下有何難題都不知道!

蘇大人笑眯眯地看著他:“朝堂紛爭從未停止。陛下在金殿上不過是看著我們鬥來鬥去,他要的是一個平衡。你若有制衡之法,就是一劑良藥。”

“朝堂上哪股勢力最讓陛下不放心?”徐楚良腦中閃過一道模糊的光,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轉瞬即逝。

蘇大人讚了一句:“果然孺子可教。你再想想,你是有造化的。”

——————

徐楚良許久沒有踏足主院,走進來,驚覺多了很多花,錦繡一片。看得人打從心底裡歡快起來。他腳步輕快地進了屋子,瞧見沈江蘺正在窗下看書。

於是在她身側坐下,溫柔地喚了一聲:“夫人。”

沈江蘺詫異地回頭,見是徐楚良,實在裝不出笑容,只是淡淡了點了個頭,然後起身,將書放回架子上。

徐楚良跟過來,笑嘻嘻地問道:“夫人許久未曾進宮?”

沈江蘺放了書,坐回桌旁,倒了一盞茶在手:“是有些時候未曾進宮了。”

徐楚良也過來坐下:“很少聽夫人提起宮中事情,有什麼趣聞也說給為夫聽聽。”

沈江蘺心裡冷笑一聲,暗道你每日裡只顧著聽杜若蘅說話罷了,淡淡說道:“宮中趣聞也不是我能知的,去了不過向太后、皇后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