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困惑地問到。這回沒有安毫地作假。

“看來我還真是沒有那種了不起的氣質，居然就這麼難以給人留下深玄的印象！”他莫若奈何地聳了聳肩。自我解嘲地說道：“難怪這麼多人都不看好我，甚至亨利都不願意將我視為競爭對手，原來我真的是這麼不堪。我原來一直認為自己的失敗只是運氣不夠好，現在才知道也是有原因，作為一個君王或許可以有這樣那樣惡劣的品質，但這都不要緊。可如果輕易地就被所有人忽略那就太失敗了！”

自怨自艾的口氣並沒有什麼價值。可是那帶有強烈暗示的口氣就太淺顯了，況且我只是印象不夠深刻加上沒有想到而已，經過一番提醒也該覺悟了。

“菲利普王子？”儘管壓抑著聲音可畢竟還是一聲驚呼，由此可見我此刻驚詫的心情。“你怎麼會在這兒？可又怎麼會是你？”

“能被你認出來我很高興，但是你的這種表情卻又令我非常失望！”僅僅走出暗影他就停住了腳步。斜身靠在一座類似鋼架抽象雕塑的設施上。“過去我的那位哥哥，公正的路易陛下曾經說過：即便是把我的面容鑄造在金幣上天天讓人看著，也很難被人記住。作個奸細或者很好，但一個皇帝那就太差勁兒了！至少你今天已經替我證明，緊靠著語言的提醒也能夠被想起來。但你如此的吃驚卻彷彿是在告訴我：我要是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那在人們的心目裡才算是正常！”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又說了一句蠢話，但令人極其鬱悶的是指引愚蠢口舌的，恰恰是愚蠢的頭腦。

從那一次在邊境小城聽到那一番話時，就已經想到他們這一夥人背後一定有一隻“黑手”。

因而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開始琢磨“黑手”的身份，但一直顯得樸素迷離雲山霧罩，尤其是在鬱金香城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可能是這個身份的候選者益地多了起來。

這位菲利普王子自然也曾經進入過我考察的範圍，之後雖然並沒有進行刻意的刪除，但是他卻從我的視線中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在我看來他的勢力過於弱派系裡面前是些趨炎附勢的角色，為人低調缺乏廣泛的影響，總之是一切方面前遠遠不及他那個在軍方有著深厚人脈的哥哥，才毅果敢的亨利王子！

後來我們自己的行動進展順利而且隱秘，一件件的神器入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似乎是勝利在望，在這種狀況之下那隻“黑手”的身份。似乎對我們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甚至已經有很久我都沒有在這個。方面下過心思。

至於說眼前的這位菲利普王子。正如你們剛剛所見到的，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個人。

這是一個將人貌相，將海水斗量的錯誤，但話說回來就算是我早就察覺到他的真面目和陰謀，又能夠怎麼樣呢？就算是去出面去揭露他。且不說這裡面蘊藏的風險，關鍵是憑著我的身份有誰會信呢？

這就是我此刻感到的悲哀，一個小人物的悲哀。

“之前亡靈法師的事悄，也是你們搞出來的了？”看著面前的三個，人，我唯有報之以苦笑，似乎是他們過於看重了我一點兒。

“一點兒小把戲而已，實在是不值一提！”菲利普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看不出什麼情感傾向。可我可以確定的是，他確實不想就這個問題進行進一步的討論。

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保留的底牌。畢竟他們三個當中並沒有一個亡靈法師，但是卻能夠使用出這樣大範圍的亡靈魔法確實令人感到費解。畢竟連一個好一些的廚師都不可能在三五天當中被練出來，何況是亡靈法師這樣不被主流意識形態所接受的高精形技術人才了。

一切的緣由只能是那根亡靈法師的法杖，從巫妖王地宮得到的亞神器“永恆的詛咒”！

我的心裡稍稍好過了一點兒，至少我已經偷看到了他的底牌，而他自己還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