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那舍利子竟似認主般,化為一道流光飛進了她的口中;楚茯苓一驚,忙翻身而起,盤膝而坐。
從丹田內運起元氣,感知到法頌舍利在沿著經脈來到了額際;法頌舍利停留在額際,閃爍著金光,卻不再遊走。
眉心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楚茯苓以元氣運往眉心,疼痛出乎意料的加重了;忙收回元氣,疼痛減少了些許。
左秦川劍眉緊蹙,抬手為她拭去額際密汗,那金色的光芒還在眉心閃爍,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忽而,一道“破……”聲傳來,眉心處似開了一眼般;一眼望去竟能看到山腳下,楚茯苓猛然睜開眼,吐出一口精血。左秦川一把將她撈進懷裡,見她嘴角掛血跡,滿目心疼:“怎麼會這樣?”
楚茯苓搖搖頭,緩緩坐起身:“沒事。”聚精會神之下,眉心間的眼再次開啟,心隨意動;心念所想之地,眼便能看到。莫非這是傳說的天眼?
收斂心神,調息一番,運轉元氣一個大周天後;眉心似有東西在浮動,片刻的功夫,便見一個淡藍色圓點印在眉心。
一股金色光芒直罩丹田、筋脈、根基,金光所到之處,凡有舊疾傷痕之地紛紛痊癒;根基上斑駁的傷口也在金光中迅速癒合,金光迅速退回眉心處。
楚茯苓大喜,幾番檢視體內,發現體內早年修煉時留下的舊疾都痊癒了;這可是意料之外的好處,臉上綻放出喜悅的笑,漸漸笑出聲來。
左秦川默默伸出雙手,從後面環住她,親了親她纖細嫩滑的頸項:“茯苓,體內的傷勢痊癒了?”
楚茯苓仰頭一口吻在他的唇上,狠狠要了一口,鬆開他的唇,笑容滿面:“對,連重傷的根基也完全修復了,而且根基更加堅韌。”
左秦川俊朗的臉上也出現了愉悅的笑,挑起她的下顎,親上她的唇;反覆溫柔的磨研,越是吻,呼吸越重,夾雜著原始**的氣息。
楚茯苓毫無保留的瘋狂回應他,一場帶著歡欣雀躍的親熱正在展開……
一場翻雲覆雨的激情過後,左秦川親自為她清洗身體穿戴好,抱她走出房間;來到會客廳,已有五十來人等候在此。
“老大,夫人。”五十來人齊齊鞠躬喊道,左秦川淡淡掃了他們一眼,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將楚茯苓安置在交疊的大腿上,與他們面對面,輕啟薄唇:“記住夫人的樣貌,傳令下去,遇夫人如我。”祁子坤、孟相君立於兩側。
“是。”又是一聲齊聲回應,楚茯苓的目光穿梭在人群裡,將五十來人的面相盡數看了一遍:“第三列第七個,第二列第三個,第六列最後一個站出來。”被點到的人全身一震,三名中年男子相互換了一個眼神,默默走上前:“夫人。”
楚茯苓慵懶的靠在左秦川懷裡,優哉遊哉的說道:“就是這三個。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放我下來吧!”
左秦川邪肆的靠在沙發上,緊緊摟著她的腰肢:“不放,我的也是你的,你要好好看著;往後遇到這種事件,你不必跟我說,直接除掉便是。”在場眾人一聽此話,對這位新夫人上了心,不敢生出絲毫懈怠之心。
尼瑪,誰理你!
楚茯苓附身從茶几上拿起一本雜誌翻看起來,左秦川見此很是無奈,只得下令道:“行了,把他們帶下去,做乾淨。”
“老大,為什麼?我們三人對您忠心耿耿,就因為夫人一句話,您就要殺我們?”三人中看上去較為精明的一人不死心的問道,他們做的非常隱秘;不可能會被發現。
楚茯苓眉間一跳,明亮的眸色變得晦暗不明,犀利的掃過三人;開啟天眼觀望他們的過去:“你們三人面相皆有兩個共同點,眉毛偏黃,斷斷續續;唇薄且上唇略尖,此面相皆為忘恩負義之相。別說你們沒做過,我冤枉了你們。你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