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汙漬,倒是王秋髒髒的小皮鞋一下子就在上面印下了兩個黑色的腳印。
房間的正中擺著一張很大的床,是純白色的,不管是床架還是床單全部都是白色的。床沿上的雕花非常精美,一朵一朵雍容的花朵在床頭床尾靜靜開放,花朵上還鑲著深紫色的漆邊。
除了一張床,王秋看不到別的傢俱了,四周空空蕩蕩的,倒是不遠處的地上有幾張散落的紙張,甚是惹眼
在這裡王秋見不到一絲現代文明的痕跡,沒有電燈,沒有電視甚至她連電源插頭都沒看到,:。
亞瑟文把門反鎖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拉著她往裡間的屋子走,王秋本來就頭昏,被他這麼連拉帶拽的,自然更不好受。
裡間是一個非常簡易的洗漱室,很小,只有一個水龍頭和一個木盆,看得出來是新造的,牆上的瓷磚樣式和外面的裝飾格格不入。
亞瑟文強行把王秋拉到自己跟前,開啟水管,山間的清泉打在地面上,反彈到王秋滿身都是,
雖然現在已是夏天,這從地下引上來的清水自然是冰冷無比的,王秋本來就有些感冒了,水一濺到身上,她就忍不住發抖。
卻沒想到。亞瑟文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的腦袋壓到下,冰涼的水瞬時從她頭頂蓋下,王秋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灌進去了無數口的涼水,
王秋痛苦的閉上眼睛,強忍著呼吸,一種窒息感瞬間充滿她的感官。她連思考的餘力都沒有,只能下意識的掙扎。
巨大的氣悶導致她的心臟開始抗議了,一陣一陣的悶疼從胸口傳來。經過這麼些事,現在才發作,王秋都要覺得慶幸,
龍頭的水壓很大,拍著她的頭頂真真生疼。冰水順著她的衣領口流進去,很快她全身都溼透了,王秋忍不住往後面倒。亞瑟文在後面牢牢的扶住她,她凍得嘴巴都是青的。
在她以為自己就要快死掉的時候,亞瑟文突然關掉了水龍頭,
王秋整個人狼狽不已。淡色的頭髮緊緊的貼在臉上,水不停的順著髮絲往下滴。臉色青白的厲害,她大喘著粗氣,哆哆嗦嗦的從鐲子裡倒出藥,一把吐下,
亞瑟文一直看著她,臉上很淡漠,沒有開心也沒有自責,什麼表情也沒有,一點也不像一個差點要害死王秋的人。
男孩倒是對王秋手腕上的鐲子感興趣,看了好幾眼。
王秋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亞瑟文又從一旁的小貯藏櫃裡拿出一條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漬。
他的眼睛很專注,手上的動作也變得很輕柔。突如其來的示好,讓王秋心生悚然。
亞瑟文先開始擦她臉上的水珠,很仔細,連耳蝸處都沒放過,再來又是頭髮,亞瑟文居然是一縷一縷的擦著,非常認真,表情就像是對待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王秋抱著自己的雙臂凍得瑟瑟發抖,她現在才有點明白這個男孩是為什麼要拿水衝自己,他是嫌在她身上髒。
男孩伸手就要扒下她的裙子,嚇得她連連往後退,擺著手,“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她的頭現在昏的不行,但還是強撐著說道。
縱然王秋不願意,但是胳臂哪裡是大腿的對手,王秋最終還是在一個孩子面前全裸了。
但是窘迫只有王秋,
亞瑟文坦然的打量著王秋的身體,紫色的眼眸清澈無比,彷彿在他的眼中,男和女沒有分別,在這種純然的目光下,王秋甚至為自己之前成人化的想法而感到可笑。
亞瑟文又拿出一條毛巾來,開始擦著她的身體,從脖子到腳,就像伺候一個玩偶娃娃,通透的眸光絲毫沒有變過。
當毛巾撫過她腿肚上的傷口,亞瑟文的手停頓了一下,皺眉,不知在想什麼,
他蹲下身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