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了,他根本不信,”拉貝拉想起亞瑟對自己的不信任與抗拒,心裡又苦又酸,
“呵,結果呢,人去樓空的別墅,連塔格利公司都搬離了,他在院子裡的可樂樹下坐了一整夜,直直的望著你房間的窗戶,就好像瘋了魔,”拉貝拉說著說著,眼淚竟下來了,“我真不知你到底哪一點值得他把一顆純真的心奉上任意踐踏,”
孕婦的情緒不能劇烈波動,可艾德琳卻毫無意識般任淚水湧出,她居然把亞瑟文孤零零的扔在非洲,
“走吧,你沒有資格留在亞瑟身邊,”拉貝拉指著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