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此,她總是臉發燙,
    自己臉皮太薄了麼,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接吻時的諾南,與平時他表現出來的謙讓溫雅是相反的,
    諾南坐上床摟住她,“護士已經告訴了我昨天晚上你的失態,”
    秋琳垂下眼,依舊沉默,過了一會兒,她才說,“看到瑪尼芮痛苦的喊叫,我想起我自己的,”
    她倒在血泊裡那一幕又浮現在諾南眼前,那是秋琳的夢魘,何嘗不是諾南的,“如果…”
    秋琳用手堵住他的嘴,“沒有如果,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昨晚只是我突然的神經衰弱,我一定會為你、為我自己生下兩個健康正常的孩子,”說完,秋琳主動吻上了諾南的喉結,
    諾南心一緊,秋琳顯然已經學會如何挑亂他的思想,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更無法與她商量,可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勾起男人的**,會讓他很痛苦嗎,點火不熄火的女人,諾南很無奈,他能做的唯有化被動為主動,不過侷限範圍很小,
    今天的早餐諾南為秋琳準備,並且貼心的送到她嘴裡,
    愛莎回家了,安斯不比諾南,他年紀大了,一晚上的勞力和壓力雙重壓迫還是很傷身體的,況且塞丹一席話,著實說到安斯的痛處,他需要愛莎的照顧,
    “塞丹失蹤,是被人救走了嗎,”秋琳聽完諾南的敘述問道,
    “或許吧,”
    現場除了玻璃窗上的血跡,什麼證據都沒有,諾南離開的時候,貝絲還躺在病床上昏迷,
    諾南沒有告訴秋琳他的直覺,他認為有人在幫他們,
    怕秋琳擔心,他才說,“沒事了,塞丹現在被列為通緝犯,只要他一出現在倫敦,警察會立刻抓捕他,”
    諾南說話很有信服度,秋琳自然相信。“貝絲還好嗎,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諾南立刻說,“不用”說完。他對上秋琳詫異的眼睛,才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太大,又柔聲說。“她才受了刺激,需要靜養,你身體不好,也要多休息,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秋琳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諾南想起塞丹的話,問秋琳,“你知道喬恩叔叔現在在哪裡嗎,”
    秋琳搖頭,“從保加利亞回來。我就沒看見過他,怎麼了,”
    “我想邀請他參加我們的婚禮,可聯絡不到他,他好像換了手機號,”
    秋琳怔怔的想,她瞭解喬恩的性格,灑脫自在,喬恩一定不想讓過去再打擾自己。不想她再聯絡他,
    “也許他正周遊世界,抽不出時間,”秋琳笑得很勉強,“我們在上帝面前起誓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