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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琳的思想完全處在焦灼的狀態,她不知道她此刻應該想什麼,其實最好的辦法是捂住自己的耳朵,
    秋琳的反應,碧麗耶看在眼裡,可她沒有預期的快意,反而更加氣憤,
    “其實亞瑟就這樣死了也好,他被倫敦法院判了二十年監禁,我想以你丈夫的本事,他完全讓亞瑟把牢底坐穿,”
    秋琳額上涔出了汗水,她已經站不穩,順著牆慢慢滑坐在地毯上,
    “或許他有別的心思,比如因為某次監獄暴動,某個倒黴的犯人意外死去,”碧麗耶沒有誇張,這些本來就是諾南的真實計劃,
    “天知道亞瑟有多冤枉,他什麼都沒做,哦,不是,”碧麗耶突然提起腳邊痛哭的小男孩,
    “他千不該萬不該為你的兒子操心,夏伊昏迷,你以為亞瑟不著急嗎,可他接近不了孩子,諾南肯特沒有說錯,馬丁是亞瑟的人,亞瑟派他過來只想瞭解夏伊的情況,”
    “亞瑟厭恨諾南肯特,可他從未虐待過夏伊,哪怕他們的臉如此相像,他把夏伊當成自己的兒子在照料,”
    “諾南肯特的確是一個狠角色,車禍?見鬼的車禍,他們肯特家族內部的爭鬥憑什麼最後要亞瑟來背黑鍋,”。。。。。。
    一條條她所不知道的事實被擺在面前,
    秋琳開始頭暈目眩,她的鼻眼痠痛,她的身體在發抖,她緊緊抿住嘴唇,她怕自己哭出聲音來,
    難道這不是亞瑟文的咎由自取麼,諾南有什麼錯,她甚至應該為此感到高興,但是秋琳卻好像陷進了無盡的悲哀裡,
    亞瑟文一直活在一個遠離現實的冰冷空間裡,那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他只有他,他像一隻縮緊四肢的烏龜,以為躲藏便是溫暖,
    但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卻闖了進來,她像一道刺眼光,任性的把他拉出來,又有意的擠進他狹小的家,於是他的腦海裡開始充滿各種各樣奇妙的色彩與想象,他用畫筆一一記下,天真的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永遠下去,
    可是殘酷的現實展現在他面前,打破了他的幻想,他瘋狂了,歇斯底里的瘋狂,他甚至想殺了她,
    他以自認正確的方式對待他最重視的女孩,殊不知這於她於自己都是一場噩夢,
    無助無知的他不得不進入這個殘酷的社會,他看到,聽到,學到了很多,他發現在原來自己才是最不應該存在的那一個,
    於是封鎖在軀體中的憔悴靈魂,毫無保留的將他的全部世界向秋琳敞開,只期待秋琳能夠在這樣安靜並不計回報的愛的庇護下感到安全,上次他傷害了她,這次他要保護她,
    “耶伊曼家族已經分崩離析,不復存在,亞瑟親手摧毀了他的家族,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辦到的,等我趕回去的時候,他和奧莉波利都失蹤了,我父親告訴我奧莉波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