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女人。”
顏色大吃一驚:“他喜歡男人?”
咳咳!
錢老二差點兒被口水嗆死,要是邢烈火知道有人說他喜歡男人不知道做何感想:“當然……也許……吧!我也正惆悵呢,是給他準備女人呢,還是準備男人?”
興趣兒正濃的顏色還得再問,卻接受到徐豐崩潰的眼神兒和不滿的指責:
“媳婦兒,少在那兒耍寶了……你丫欠收拾呢?”
顏色砸砸舌:“……隨便問問麼,吃飯吃飯,老公,來,吃菜吃菜。”
然後,埋下頭看看面前香氣撲鼻的菜餚,拼命地拔拉。
元素瞧得哭笑不得,不跟他們閒扯,她覺得目前最打緊的事兒,就是把這些貴得嚇人的東西吃完,要不然就是暴殄天物。
浪費是最最可恥的。
一頓飯吃下來,顏色吃的挺爽,徐豐吃得挺得瑟,元素吃得莫名其妙,錢老二吃得笑眯眯。
出了餐廳,互相道別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錢老二拉著元素的手先上了車,然後開出一段距離又退了回來,將車停在一個陰影處,示意他看餐廳門口。
白了錢老二一眼,她想不明白二爺啥時候這麼有興致幹這種事兒了?
可定神一看,就捂著嘴樂了。
這,太扯了!
只見顏色壓根兒不坐徐豐的車,而是衝到公路邊上去攔出租,那臉上的表情,哪裡還有剛才在餐廳裡的那麼溫順啊,直接從小綿羊化身成了紅太狼。
而徐豐正死死拽著她的胳膊:“媳婦兒,別別……咱不是說好的麼?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就給我長長臉,回家我任你蹂躪。”
顏色使勁兒甩了甩手,掙脫不了就狠勁兒地瞪他:“誰讓你蹬鼻子上臉兒的,給點陽光就燦爛,給個笑容你就綻放。”
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計程車,徐豐衝著人家司機就吼,誰也不想惹事兒,又開走了,把顏色氣得不行,使勁兒和他作。
徐豐一看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也不太像話了,被熟人看見更是丟人現眼,乾脆攔腰將她一抱就走,嘴裡還哄著:
“媳婦兒,我錯了啊……不過,媳婦兒,你這表演的功夫真的太棒了,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瞧著把二哥二嫂唬得一愣一愣的,你這技術,絕對可以拿奧斯卡……”
好說歹說,連蒙帶騙,連扯帶拽的,徐豐終於把顏色弄到了自己車上。
噗哧一樂!
看著他倆上車離去,元素實在忍俊不禁了,轉過身摟著錢老二的脖頸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錢傲,這倆真的太逗了,樂死我了……話說,二爺真是厲害啊,眼睛有毒吧?你是怎麼發現的?”
嗤!被他妞兒一表揚,錢老二精神頭上來了,整個人飄飄然了,“開玩笑,爺是誰?……這天下有我不知道的事兒麼?”
抬頭翻了翻白眼,元素由著他自個兒去美,閉嘴不答。
不過,今兒晚上,卻是他倆這一段時間以來,最為愉快的夜晚了。
……
忙碌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特別的快。
轉眼,離錢傲和元素的婚禮只剩下三天時間了。
錢家是非常注意傳統禮節的家庭,因此,哪怕他倆連孩子都四個多月了,在婚禮前三天,元素依舊還是住回了孃家,連小寶和小貝也一併帶走了。
錢老二雖然老大不樂意,可卻拗不住風俗,為了討吉利,他還被下了死命令,在婚禮前不得和新娘子見面。
所以,哪怕只是短短的三天,對錢老二來說,簡直比三年還長。
數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天天想著自己倆個小寶貝,想著他們的媽,這日子難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