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老劉,你們兩個,快點打啊!”
秦墨在後臺催促。
劉桂看著黑黢黢的張溪,也是想笑,“打吧,大傢伙看著呢!”
張溪一咬牙,“來!”
兩人頓時戰做一團。
他們兩個都是積年老將,武藝超群,打鬥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
“好,打的漂亮!”
“好!”
此起彼伏的叫好聲從下方傳來,張溪也是起勁了,這一打要不是秦墨催促他們趕緊下來,估計能打到半夜!
緊跟著就是各種小品相聲,這時代的大乾人民那裡看過這麼多花樣,一時間,把他們逗的大笑不止。
連日來的疲憊和對故鄉的思念,都沖淡了!
“行了老張,你也彆氣了,看看大家笑得這麼高興,咱們扮醜又如何呢?”劉桂擦著臉說道:“這京城一直跟高力談判,也沒談出個啥來,估計後面還是要打,到時候這些孩子又有多少能活下來呢?”
張溪哼了一聲,“我不是因為這事兒生氣,憑啥讓我們扮醜,他憑什麼不露頭?”
“話不能這麼說,這些節目,都是景雲搞出來的,你見過小品?看過相聲?”
劉桂嘆聲道:“就說著渤海灣,上上下下,哪件事不需要他過問?你只管捕魚,我只管送貨,他卻要統籌大局,兩個月的時間,能做到這份上,我劉桂不得不說個服氣!”
張溪怎麼不知道,只可惜,他們各自有主,若非如此,交好倒也無妨了。
秦墨也不知道他們聊什麼,若非他是大總管,他更想吹著海風吃月餅,順便賞月,這不香嗎?
......
而此時,宮中,李世隆將眾人召進宮。
李玉瀾和柴思甜也在其列。
李靜雅走到李玉瀾面前,“三姐,憨......姐夫有寫信回家嗎?”
李玉瀾笑著道:“你跟我家郎君不是私交挺好的,怎麼,沒給他寫信?”
李靜雅臉一紅,“沒,沒呢!”
自打他爹去了秦府兩次後,李靜雅就很少見秦墨了,一般都是書信往來。
那混蛋也很少回她,不過離京前,她倒是見了秦墨一面,說是等有機會了,讓她去渤海玩玩,帶她出海捕鯤!
李玉瀾笑了笑,“郎君有寫信回家!”
“那有提到我嗎?”李靜雅說完,就後悔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三姐,你別誤會,我跟姐夫沒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要從渤海給我寄禮物的!”
“沒有!”
“哦,我就問問!”李靜雅眼中滿是失落,“對了,下個月就是柴榮的婚禮,他回來嗎?”
柴思甜道:“不回來,渤海那邊事太多,走不開!”
“他不回來,那你們可以過去呀!”
“他不許呢!”
李玉瀾當然想去,可秦墨不許,說不安全。
“這也太霸道了,他不回來,還不許人家過去!”李靜雅說了句,便找藉口離開了,她心想,“死憨子臭憨子,就知道騙我,中秋也不知道給我送禮物,你不給,我就親自去取!”
柴思甜看著她的背影無奈道:“嫂子,你覺不覺得咱們秦大哥,太......得女孩子喜歡了?”
“這說明你秦大哥優秀呀!”李玉瀾笑著道:“別想那麼多,你秦大哥有時候只是比較貪玩,他對誰都是自來熟!”
這一點,李玉瀾還是挺無奈的,男女大防在秦墨眼中,好像並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當然,並不是說秦墨不尊重女性,他屬於跟誰都能聊上的那種。
況且,他可是當朝最有為的勳二代,任誰都會高看兩眼的。
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