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備用方案,眼下還是以談判為主。
最重要的是,誰去談判!”
他掃過眾人,不少人都低下了頭。
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
做好了還好,做不好,會被罵死。
“陛下,臣以為,讓改過縣男去最好不過!”劉義府再次出列,“改過縣男最瞭解西域那邊的情形,而且當初是改過縣男帶著大隊人馬去兩國駐軍。
若非如此,也不會讓伊稚斜得逞,此番就不是伊稚斜連戰連勝,而是咱們大乾殺的伊稚斜丟盔卸甲。
所以,臣認為,這件事,改過縣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不少人都看向了一旁的李越。
一個個神情迥異,甚至心底陣陣的發寒。
而李越則是皺眉,“劉義府,你什麼意思?這件事跟我大哥有什麼關係?”
“太子殿下,難道微臣說錯了嗎?”劉義府道:“改過縣男帶著精銳和大量的武器過去,卻沒有覆滅伊稚斜,這難道不是他的過錯?
當年伊稚斜背刺,這是大乾的恥辱,難道改過縣男不應該為大乾雪恥嗎?
若非他回國,辭去了西域那邊的職務,導致兩個駐軍地無人管轄,伊稚斜又如何乘虛而入?”
“你住口!”李越大罵道:“我大哥為大乾做了這麼多,你們現在吃的土豆,紅薯,胡椒,哪一樣不是我大哥帶回來的?
我大哥憑一己之力養活了天下,你知不知道?
每次回來,都帶回了大量的金銀,更是讓國家強大。”
“一碼歸一碼,功是功,過是過,微臣沒有否認改過縣男的意思!”劉義府身子躬的更低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
“臣以為,讓改過縣男談判最合適不過。”
李新心中冷笑連連,真有意思,果真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了他的身上。
他這個弟弟啊,還真是有一手呢。
就是不知道父皇什麼意思。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李新的身上。
就連李世隆也不由自主看向了他。
李新出列,跪在了地上,“臣有罪!”
李越連忙跑下去,將他攙起來,“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陛下,太子殿下,臣沒能替大乾雪國恥,是臣的錯,沒能像秦墨那樣,一戰覆滅西北奴,是臣的錯。
臣願意認罰!”說著,李越再次跪下!
這話落入李越耳中說不出的刺耳。
如果李新不開仗是罪,那麼蘇運帶著這麼多人還打輸了這一仗,豈不是要抄家滅族?
這軟刀子,扎的李越別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