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你小子早有這種念頭了是吧?”
“是有怎麼樣,誰當皇帝不是皇帝?我大哥當皇帝,那絕對是千古一帝!”程大寶半開玩笑道。
“就是就是,這也就是我大哥生的晚,要是我大哥早生個幾十年,哪還有你們李傢什麼事!”程小寶把狗腿子作用發揮的淋漓極致。
“行了,你們幾個別鬥嘴了!”秦墨從溫泉池裡出來,“明天要趕路,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仨悠著點!”
說著,他裹著浴袍離開了。
秦墨一走,李勇猛道:“你們倆少慫恿憨子,也考慮考慮我,要是憨子真被你們帶偏了,你們讓我怎麼做?”
“切,憨子要搞事,你攔得住?”程大寶撇嘴道:“以憨子的性格,就算這天地真換了顏色,你成郡王府也必然好好的。
不然兄弟們為啥對他死心塌地的,那就是因為他聰明,講義氣,對咱們好,格局大。
跟著他有前途。”
“他思想包袱還挺重的!”程小寶嗤笑一聲,“六扇門也好,諜戰司也好,他們的能耐你也看到了。
要是這戰術用在大乾,得死多少人?
憨子都不用親自出面,該垮的都垮了,他只需要站出來搖臂一振,有的是人附和他。
多少人跟著憨子屁股後面活,你心裡沒數?
就連你成郡王府也是跟著他屁股後面混的。
他今天若是說,他要上去,你允是不允?
渤海水師,北海水師,雷霆軍,那可都是憨子一手調教出來的。
新法是他推動,下面又有多少吏官是受了他的好。
第二聖你以為是白叫的?
也就是咱憨子純孝,換做一般人,沒心思?
他說沒想法,那就是真的沒想法,你還在這裡嗶嗶個啥?”
李勇猛撓了撓頭,“你說的是有道理哈!”
“廢話,我大哥我能不瞭解?”程小寶起身,“總之我交個底,我大哥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這一點,我跟遺愛是一樣的。”
程小寶出水後,程大寶也道:“我跟小寶想的一樣,就算你今天回去之後告狀,我也不怕!”
“靠,你把哥們當什麼人了?咱們這些年出生入死,經歷的還少?”李勇猛罵道:“瞧不起誰呢?”
看著兩兄弟離開,李勇猛卻不由鬆了口氣,程小寶說的很直白,卻也很現實。
當一個人的勢力膨脹到極致的時候,就算他不想,也會有人推著他往前走。
不管秦墨做什麼,他都不欠自己的,相反,他欠秦墨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若無能為力,他只能選擇沉默。
第二天,朱鈞就離開了曲女城,李四訓一直相送十餘里才止住腳步。
不跟秦墨相處,根本不知道他的手段。
那是談笑之間就能將你身心擺平的人。
處事手段的老辣,根本讓人敵對不起來。
“算了,朝廷的種種,與我何干?”李四訓調轉馬頭,“我遠在天象,就算朝廷鬧翻天,也跟我沒關係。
安安心心在這裡養幾年老,給子孫後代搞點銀子不好嗎?”
他想到了李越給他寫的信,何其愚蠢也。
在天象動秦墨的生意,他怕是沒機會活著離開天象了。
二月的吹在臉上格外的舒坦,一程山一程水,更像是旅遊一樣。
一個月後,大軍來到了邏些城外,早就收到訊息的李雙安帶著妻兒出城迎接,看到秦墨,李雙安大老遠便跑了過去,給他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姐夫,好久不見了!”
秦墨也是將他抱起,看他留起了絡腮鬍,人變得沉穩,不由道:“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