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瀾再次醒來,已是夕陽西下,得知柳如玉拒絕後,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道:“來日方長,也不是一定非要她進宮,讓她日後多走動便是了。
下次召見她,一起叫上她!”
秦墨頭如搗蒜,“這個好!”
“這下便宜你了!”李玉瀾道:“天不早了,我要回宮了,你回嗎?”
“回!”秦墨一把將她背起,“背媳婦回家咯!”
李玉瀾緊緊抱著秦墨,笑面如花。
眾女見秦墨又樂呵呵的,都知道,這件事過去了。
李玉漱這才慘兮兮的走到秦墨更前,“憨子哥哥,我錯了!”
“錯那兒了?”
“以後不鬧騰了!”李玉漱道。
秦墨道:“記住了,下次在鬧騰,雙倍家法伺候!”
李玉漱嚇得臉都白了,挽著秦墨的手,“不要,不要家法伺候了!”
“知道怕就好!”秦墨捏了捏她的鼻子。
隨即小十九和李麗珍也過來道歉。
秦墨都一一原諒,最後他目光落在了蕭魚柔身上。
蕭魚柔走了過來,撇撇嘴,最後還是低頭道:“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嗯,念在你們是初犯,就原諒你們了,姐妹們以後引以為戒!”秦墨道。
眾女都紛紛稱是,一個個低眉順眼的,見秦墨那嘚瑟的樣子,又忍不住好笑。
一時間,滿堂笑聲,東宮又回到了從前。
都是一家人,有矛盾,有摩擦,很正常,卻不會真的記仇。
這才是秦墨嚮往的家庭。
當然,秦墨也找蕭魚柔談心了,“我的確答應過你這件事,若是你執意要去,也可以,無非是談談心,但是你見不到別人。”
“不去了,那地方我都呆夠了,再去作甚?”蕭魚柔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想看看你這個男人說話算不算數!
出去一趟好幾個月,孩子要不要管了?”
秦墨這才知道,她是故意的,氣的在她後面拍了幾下,“就你能折騰,看熱鬧不嫌事兒!”
蕭魚柔趴在秦墨腿上,“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人,打壞了看看誰心疼!”
“還嘴犟!”秦墨哼了一聲,隨即揉了起來,“昨天是我處罰太重了,還好吧?
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蕭魚柔氣的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好不好,你自己不知道?”
秦墨道:“紅光滿面,樂在其中!”
“我告訴你,這幾天你別來煩我,我要休息,不想我死,你就讓我歇歇!”蕭魚柔又不是鐵人,秦墨正處於一生中最巔峰的時候,而她可是走下坡路了,根本架不住秦墨的家法。
秦墨不好意思笑了笑,隨即說道:“你還要陪我一起老呢!”
女人嘛,就是要哄,這會兒哄完了,蕭魚柔也高興了。
又不是什麼過不去的事情,鬧一鬧就得了,真沒完沒了,再深厚的感情,都得完蛋。
而秦墨也再次調整了作息時間,擠出更多的時間來陪她們。
其實大家在一塊,更多的時間,都是他在享受,他基本上衣來張手飯來張,都快成廢人了。
用蕭魚柔的話,不在一塊還好,她們還有跟個多的自主時間,打打麻將,看看電影,再偶爾出去上上班,比陪著他有意思多了。
陪一次,能頂好幾天,其實更多的是想看著秦墨,哪怕什麼都不做,都很安心。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哪像秦墨天天就想著交公糧,還把自己弄得渾身疲憊。
秦墨也覺得有道理,滿口說以後走心不走腎,氣的蕭魚柔又咬了他兩口,“光走心也不行,只走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