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取消了賦稅,老百姓吃飽穿暖,可勁的造孩子。
兩三年的時間,增加了二百多萬人口。
照這種速度,二十年內,大乾疆域內,人口必破九位數。
未來五十年到八十年,到三五億人很輕鬆。
這麼大的疆域,也足夠養活這些人。
馬車入城,白不易和元大真就帶著三千學子在道路兩旁迎接。
“拜祖師!”白不易高聲喊道。
三千學子紛紛向秦墨行禮問好。
當年三千學子平高州的事蹟傳遍了全國,新學新的三千骨幹也重新充實。
這三千人一直在南方宣傳,很少去管北方那邊。
可即便如此,新學蔚然成風,成為主流已經勢不可擋。
已經和姬家學說,分庭抗禮。
秦墨帶著妻兒下了馬車,“辛苦你們了!”
“點燃薪火,傳授師業,乃我輩所願也!”元大真高聲喊道。
幾年來,他們續起了鬍鬚,看起來更加的成熟穩重。
他們也在新學的海洋中得到了成長。
三千學子震天的回答,讓秦墨很是欣慰。
“李劍歌,拜見都督!”已是六扇門嶺南負責人的李劍歌恭聲下拜。
他去年也封了侯爵,還是世襲罔替的。
“小黑,好久不見!”秦墨叫著李劍歌的諢號。
“都督還是一如既往地俊俏!”李劍歌笑著道。
“你小子,會說話!”秦墨拍了拍李劍歌的肩膀,這小子跟徐缺一樣,也是他的死忠。
忠的不能再忠的那種。
“裴興,見過都督!”公孫無忌走後,裴興被調回了嶺南,作為代理都督管理嶺南事物。
他現在也是侯爵,從級別上來說,沒比秦墨低多少。
但是這小子,對秦墨很忠誠,李越不一定能夠讓他心悅誠服,但是秦墨一句話,他必然是要聽的。
“這兩年辛苦你了!”秦墨拍著他的肩膀道。
“不辛苦,都督重塑嶺南,猶如再造,卑職只是照搬硬套!”裴興拱手道。
他還是懷念在秦墨手下當差的日子。
看到秦墨,也是特別的高興。
“你小子,行,越來越會說話了,上道!”
秦墨勾住他的肩膀,一揮手,“都京城,別杵在在這裡了,擋住老百姓的路多不好!”
秦墨說著,旋即,他看到了道路兩旁的百姓。
“都督好!”
“都督,您可算回來了,咱們父老鄉親,可算把您給盼回來了!”
那一雙雙殷切的眼神,全都隨著秦墨而動。
“你們這是......”秦墨愣住了。
白不易道:“蒼梧的百姓知道都督回來,全都自發來了,他們都說,沒有都督,就沒有他們今天的生活!”
秦墨是發自真心的對嶺南的百姓好,他們能有今日,全賴秦墨!
秦墨掃視眾人,叉腰道:“我說,你們非要我哭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