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堅定地看著他。
“這更是笑話了,丟了我那個妹妹,如今又想染指我這個妹妹!”
“續祖兄,你細細去想,我和芙蓉已經好了一年了,我倆是有感情的,娶扶柳也是我不得已,如今我也給了扶柳好去處,銀子給了不少,嫁妝也原封不動讓她拿走了,我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芙蓉?”
“別說什麼芙蓉不芙蓉,我只知道我妹妹是絮靈。”孫續祖看都不看他一眼。
“絮靈?呵,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芙蓉,她是想跟我到老的,你用孫府的面子你的面子去拘束著她有何意義,害的她畏首畏尾。”軟的不行來硬的,軟硬兼施最好了。
“現在她是絮靈了,讓她好好留在孫府,我定會給她尋個好人家。”孫續祖道,其實他沒想過妹妹將來的事,他只知道妹妹在孫府他一定會給她最好的一切。
“你別忘了,一年前她就是我的人了,你把她留在孫府,好,不嫁給我,你以孫府的背景再吸引一位佳婿,且不說比我強的不好找,就算你找到了,他對芙蓉怎麼樣你知道麼?芙蓉與我早有夫妻之實,將來那人與芙蓉一旦產生隔閡,芙蓉的下場會怎樣,你的手再長,還能伸到芙蓉的夫家去麼?”吳正胥抿了一口茶水,修長的手指端著青花瓷茶杯。
孫續祖不說話,這件事是不可能的,就算他說的再有理也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吳正胥是愛芙蓉的,否則不會這麼鍥而不捨,若是貪色之徒,那怎麼會放著扶柳不愛偏偏纏著絮靈呢。
“你們孫府真是腐朽,總是顧念著老一套,那些世俗眼光真的那般重要?”吳正胥嘲諷地刺激著他。
“你吳府家大業大,不也是遵守著規矩套路,你們家老頭子因為你二孃沒給你娘行禮,讓她在雪夜裡跪了一天,我可是有所耳聞。”孫續祖道。
吳正胥撇撇嘴,這個事他倒是知道,還是他回吳府的時候,他娘一直纏著他當光榮歷史講了好幾遍。
“但我敢娶芙蓉,不怕別人說。”他就像個鬥氣的小孩一樣,說實話,他這樣才華出眾的男子,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你倒是敢,我不讓。”孫續祖淡淡道。
“我今日是來找你商談的,我希望你能夠客觀地想一想,不要去想扶柳那件事,那只是個插曲。”吳正胥緩緩道,我都已經和扶柳和離了,你還想怎樣,你看看我這臉上的傷疤,還得慢慢圓這個謊呢,聽萬里說我至少得頂著這個傷疤兩個月。
因為萬里治過燒傷的傷疤,花了兩個月治好了,砸進去了一手的好藥材啊,光敷藥配方都害他掉了不少頭髮,才讓那人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不過那也是剛剛燒傷,若是放個一兩年,總是天王老子也沒辦法把傷疤徹底消掉了。這作假作假,就要以假亂真,他是絕對不能一成功和離就把傷疤揭掉的。
孫續祖腦子快炸了,其實不想扶柳這件事的話,他的確是個很不錯的妹夫,在絮靈那種身世的時候護了絮靈一年周全,在這城中男子裡算,也算是比較專一比較潔身自好的人。只是扶柳之事怎麼能不想?父親為了這事都抓耳撓腮了,恨不得扇自己大耳光子。“扶柳那件事已經發生了,什麼叫不要去想?”
“扶柳那事我也沒辦法,可你和孫將軍也不能棒打鴛鴦。”吳正胥道。
“我不能讓妹妹被別人說三道四,何況,你如今這個摸樣,妹妹也看不上你。”孫續祖傲嬌地哼了一聲。
“你真是!”吳正胥真想把手中的茶水潑向這個心若磐石的男人臉上。
孫續祖現在真是煩透了,生意,妹妹,樣樣都棘手啊,從年後開始藥材生意就開始虧損,如今虧損的口子越來越大,手中的名貴藥材都活生生地積在手中兩個月了,前幾日從城東藥鋪賣出的藥還吃死了一個人,到現在原因都沒有查出來,那人的家境不錯